趙容蓴看皇帝還是這樣的性格,就必須要換一條路了。
所以趙容蓴當即擠出了幾滴淚水,說出了這樣的話,也算是強調自己的身份了。
“這……”
不得不說這招確實是有用的,皇帝的語氣也是平靜了許多。
“當年母親便是如此,兒臣……”
趙容蓴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卻刻意說到了自己的母親,畢竟當時的事情趙容蓴不相信皇帝會忘記的一幹二淨。
而且隻要皇帝沒有忘記,就應當不會對趙容蓴咄咄逼人了。
“你莫要如此。”
皇帝也是難得的出言安慰了一句,不過語氣倒是當所有人都覺得吃驚了。
畢竟這個態度和剛剛皇帝對趙容蓴的態度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但是也沒人知道現在皇帝的腦海中可能早就浮現的是其他人的身影。
在一旁的淳於文陽這個時候也是私下握緊了拳頭,剛剛趙容蓴和皇帝的對話她都在聽著,若是沒有最後這點變故,她都要覺得自己一定是勢在必得了。
淳於文陽也清楚的很,自己這個時候作為正妻的可能性應當是不大了。
“兒臣不敢如何,隻是不知父皇為何執意要蒙國公主做廖瑨的正妻,兒臣……當真比不上她嗎?”
趙容蓴心裏也知道自己的計劃得逞了,當時母親的事情皇帝一定心裏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趙容蓴這時候把陳年往事掀起一個角,便也可以有這樣的效果了。
“並非比不上,隻是……”
皇帝先是回答了趙容蓴,腦海中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後麵的話倒是沒有說出口。
“隻是什麼……”
趙容蓴這個時候這樣問倒不是因為好奇了,不過是因為有些東西就是要皇帝說出來給大家聽的,不然僅僅是趙容蓴和皇帝心裏明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沒什麼。”
皇帝猶豫了許久,還隻是說出了這句話。
不過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任何一位嬪妃敢於接話,這樣子的皇帝是真的少見了。
但是淳於文陽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肯定自己敗了,廖瑨正妻的身份也定然不是自己的了。
沒辦法,淳於文陽確實是比不得趙容蓴的,畢竟現在蒙國是戰敗國,淳於文陽也是背著戰敗國的身份來和親的,哪裏比得上人家西昌國的公主呢。
其實一開始淳於文陽也想過這個問題,隻不過當時淳於文陽覺得自己再如何也是比趙容蓴年輕的,而男子都應當是喜歡年輕貌美的,隻不過可惜了,這次淳於文陽遇到的是廖瑨。
“太子,您覺得應當如何?”
這個時候皇帝又開口了,不過這句話問出來也就意味著,皇帝是真的不可能讓趙容蓴讓位了。
“臣不敢多說,隻是文陽如何想,還請陛下一問。”
淳於澤陽就是膽子再大,這個時候也不能多說什麼了,身份確實就在那裏了,如何做都是改變不了的。
“那公主覺得如何?”
皇帝倒是順了淳於澤陽的意思,又問了一下淳於文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