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瑨看了眼趙容蓴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現在的趙容蓴肯定還是在因為淳於文陽而過不去,但是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我知道,不過是想到又要見到大夫人那副嘴臉罷了。”
其實現在的趙容蓴並沒有對淳於文陽又太多的反感,畢竟當時因為淳於艾陽的事情,其實趙容蓴對蒙國皇室還是有著些許的情感的。
而且說實話,至少到現在,雖然趙容蓴也覺得淳於文陽突然想要嫁進來這件事情不合理,但淳於文陽也終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對趙容蓴來講還真的說不上討厭。
不過這大夫人倒是真的令趙容蓴不想見到。
無論是當初把她趕走的事情,還是總在私底下說什麼的事情,就單單說她昨日因為廖瑨走了而說的那番話就使趙容蓴不想見到她。
更何況今日的大夫人一定會覺得廖瑨已經和淳於文陽圓房了,還不一定會怎麼奚落趙容蓴呢,所以趙容蓴當然是想想就覺得頭疼。
“沒事的,有我在。”
廖瑨雖然不知道昨天大夫人又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昨天鐲子的事情。
但是單單就說廖瑨以前看到大夫人對待趙容蓴的那個樣子就可以想象到昨天的情形了。
可是很明顯現在不去見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廖瑨能給趙容蓴的承諾也就是讓她不要擔心了。
“我知道的。”
趙容蓴本身也就隻是抱怨一句,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容蓴見過大夫人。”
趙容蓴和廖瑨到大夫人這裏的時候,淳於文陽已經在了。
但是這並不影響什麼,二人也隻是簡簡單單的側身一禮,然後就做到了一旁。
“這日頭都升了好幾分了,真是叫人好等。”
大夫人此刻沒有老夫人在旁邊,這說出的話自然就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畢竟大夫人以為淳於文陽和廖瑨早就圓房了,所以理所當然的覺得現在廖瑨也應當是體會過了淳於文陽的好了,自然會選擇站在自己這一邊。
“沒辦法,昨夜歇的晚。”
趙容蓴雖然是實話實說,但是終究是表達的很含蓄,大夫人自然也就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是什麼。
但是站在一旁的淳於艾陽看到廖瑨是和趙容蓴一起來的時候心裏就清楚了,但是麵上也隻能做著那個姿態。
“這知情的是說歇的晚,不過要是傳出去也定然會覺得相府的二夫人沒有孝心。”
大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倒是很理直氣壯,就是為了奚落趙容蓴去的。
並且大夫人看廖瑨也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落的更實了一些。
“您也知道我是這相府的二夫人,自然會有更重要的事情。”
趙容蓴倒是笑了一下,她是真的沒想到大夫人到現在還會如此的頑固不化,居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那不知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夠連這禮儀都不顧了?”
大夫人也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出好戲一樣,精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