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蓴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愣是好一會兒才想到一個兩全其美法子。
“樂先生,容蓴有一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
趙容蓴忙拉住樂先生,不讓他離開。
“你有什麼法子?若是讓沁之進宮去找月夫人,怕是絕對行不通的。而那月夫人也出不了宮門,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相見?”
樂先生反問道,語氣中也帶有著一些不相信。
趙容蓴忙搖頭,動作中透露著堅定。
“要讓月妃娘娘和賀蘭沁之見麵的方法我自然是有,隻是要看賀蘭沁之他願不願意罷了。”
她在樂先生轉身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計謀,隻是不確定罷了。
“說來聽聽。”
樂先生帶著幾分好奇的說道。
“過幾日大丘國會派使臣來咱們這兒,屆時一定會舉辦一場宴會,邀請朝中大臣,我無論怎麼說,也是個宮中出來的人,皇帝總歸還是要請我去的。”
“屆時,隻需要賀蘭沁之跟在我身旁,再找機會去和月妃娘娘好好談一談,這一切也都解決了。”
趙容蓴將自己計劃娓娓道來,且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
“行不得,宮中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看了去,不禁對沁之不好,也對月夫人的名聲不好。”
樂先生並不同意趙容蓴的想法,生怕出了什麼紕漏。
“鄰國派使臣來這兒,皇帝肯定會大擺筵席,到時候宮中的人都忙活不過來,誰還會有心思去理會一個不得寵的月妃娘娘?”
趙容蓴反問道,說得倒是很有道理。
聽她這麼說,樂先生也總算是打消了心中的那些顧慮,同意她的做法。
“丫頭,你先回去吧。等明日沁之醉清醒了我再同他說,他肯定高興壞了。”
“好。”
如此一來,趙容蓴與樂先生也算是達成了共識。
隨後,趙容蓴也就歡喜著回了相府,絲毫沒有一點兒怒氣,麵上還掛著笑容,絲毫不像方才出相府時的那個趙容蓴,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門口的侍衛不禁多看了幾眼趙容蓴,隻覺得自家少夫人也太陰晴不定了些。
想著時辰還早,廖瑨他可能還在書房裏辦公,沒空四處去晃悠,趙容蓴也就決定去書房找廖瑨。
可當趙容蓴到書房門口時,卻發現書房的門半開著,並沒有關的嚴實。
這不禁讓趙容蓴有點兒疑惑。
平日裏廖瑨辦公時,都會將書房的門關嚴實,叫人看不清裏麵的情形。
他可從不會像現在這樣不將門關好,這讓趙容蓴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便湊到門邊那兒去。
屋內一人四處張望著,確定四下無人後,這才打開了香爐。
而那個人並非是別人,而是廖柏剛過門不久的妻子,皇室的公主殿下——趙芳靈!
趙容蓴不解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趙芳靈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她分明是廖柏公子的妻子,此刻不在廖柏那裏,卻反常的出現在廖瑨的書房裏,實在令人想不通。
而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思及至此,趙容蓴便不動聲色的離書房更近了幾分。
隻見趙芳靈將香爐中原有的熏香倒掉,然後又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另一包白色粉末,全部倒進了香爐中,一點兒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