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便是這樣過去了,畢竟太子還要急著去見皇帝,倒是真的不會多和廖瑨一般見識。
不過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種事情仿佛隻要不爆發就會一直出現。
廖瑨現在呆在大丘國的皇宮裏,整日也確實沒有什麼事情。
加上廖瑨觀察了一下皇宮的位置,基本可以確定皇宮現在可以說是守衛森嚴,真的是托了戰爭的福。
但是這也證明廖瑨也許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畢竟就算廖瑨的武功在他們之上,但也終究耐不住人多。
所以廖瑨閑來無事做也就隻能想想趙容蓴了。
這不廖瑨這時候想起趙容蓴便在坐在亭子裏彈琴,但是曲調中的含義並沒有人可以理解。
“這是哪位不懂事的,見到本太子還不行禮?”
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惜偏偏被廖瑨遇見了不想遇見的人。
不過很顯然,廖瑨也並沒有管他的意思,還是自顧自的彈著,仿佛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
但其實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來了,太子就是來找事的。
畢竟大丘國皇宮的皇子本就少,還能如此坐在此彈琴的也就隻有廖瑨了。
更何況太子也是心裏咽不下那口氣,所以這才來一次又一次的惹廖瑨的麻煩。
“哦,我當是誰呢,看來這宮裏不懂事的應該也隻有這一位了。”
太子這個時候看廖瑨不說話自然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的。
畢竟這個時候過來找事的人都是希望對方可以和他辯駁,要不也就沒有了找事的意義。
但是很顯然,廖瑨現在還是沒有什麼理他的意思,其實也隻是懶得說那麼多沒有用的話而已,反正也沒有什麼意義。
“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父王居然也會喜歡上。”
太子看廖瑨還沒有反應,這說出來的話也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我倒是不知,若不是有人沒用,陛下怎麼可能想起我。”
廖瑨也終究是不想再忍下去,畢竟要是一直不說話還不知道太子還能說出什麼了。
與其那樣倒是不如順了太子的心願,反正廖瑨也是肯定不會吃虧的一個性格,所以倒也是沒有什麼的。
廖瑨把琴收起來,直接就說出了這句話。
“你什麼意思!”
太子卻因為這句話而一反常態,直接就好像要蹦起來一樣。
“沒什麼,就是覺得父王之所以會喜歡我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不得不說,單單說懟人這一點,廖瑨和趙容蓴是很像的。
這說出來的話也都讓人覺得有些無法回答,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你!你這個野種有本事再說一次。”
太子一直都是太子,這才能其實也是不低的,隻不過是因為現在廖瑨來了之後才顯得有些牽強罷了。
所以在廖瑨來之前,太子也是很受寵的,在加上他的身份,自然也是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許是陛下覺得草包不適合擔當大任,才要我回來的。”
廖瑨這個時候倒是把話說的很清楚了,直接就說太子是一個草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