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寅聽見自己的皇兒如此說,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但也轉瞬即逝。
“朕不信他會如此做。”
雖說赫連瑨並不是在他的身邊長大的,但是他也能夠明白這孩子,這孩子絕對不會做出奪位這種事情。
在赫連寅身邊的皇子們就一個一個驚慌失措,心中便想著,自己所聽見的消息怎麼可能會錯?這件事情本就是真實的,卻沒想到父皇卻不相信,必須要想辦法讓父皇相信這件事情。
赫連寅隨即就罷了罷手,示意他們下去。
他們欲要開口,卻看見赫連寅有些不耐煩的感覺,便也都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翌日,上朝的時候,赫連寅做在龍座上,麵無表情的看著朝堂之下的大臣們。
太監則在一旁高喊。
“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這時,一名微胖的大臣便走向了前,神情嚴肅的走到了殿堂之上。
“老臣有本啟奏。”
赫連寅有些疑惑,他為何神情如此的嚴肅?莫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愛卿有何事要說?”
那位大臣就將趙容蓴和太子的事情告知了赫連寅。
隨即,越來越多的大臣便紛紛啟奏。
這時,赫連寅便知曉此事情定然不妙,心中也就慌亂了起來。
下了朝堂之後,他就立馬回到了寢宮,寫了一封信,信上內容則是讓赫連瑨離趙容蓴這個妖女遠一點。
“命人八百裏加急將這封信送到七皇子的手中。”
跪在地上的人見赫連寅如此的著急,而且眼神中也帶著一絲的不安,便想到,莫不是這信十分重要?或者在西昌國的太子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奴才所可以過問的,就將心中的疑惑紛紛壓了下去。
“屬下領旨,定然以最快的速度將信送到了七皇子的手中。”
等到他走了之後,赫連寅身邊的太監見他如此的焦頭爛額,便安撫他。
“陛下無須如此憂心忡忡,相信呀,這太子殿下收到了陛下的信,定然離那趙容蓴遠一些。”
老太監走了過來安替著他揉著頭,赫連寅頓時感覺心曠神怡,也沒有那樣的煩躁。
“果真還是你懂朕,你跟隨朕也有幾十載了罷。”
太監微微的點了點頭。
“老奴的確跟隨陛下許久了,自陛下登記以來,老奴就一直跟著了。”
那時,眼前的帝王還是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卻如今,頭發都有些花白了,真的是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即逝。
他依稀記得年少時的帝王,那般的英勇,雖說也有朝政,但是卻也不會如同現在動不動就煩悶。
而與此同時,廖瑨也都收到了來自大丘國國主赫連寅寫給自己的信。
信上說道,讓他遠離趙容蓴,但這怎麼可能?
趙容蓴是他所愛之人,即便是大丘國國主毅然沒有她重要,若是有一天,要他做出一個選擇,一個是天下,一個是趙容蓴。
那麼,他就會義不容辭的選擇她,天下與她,若是無她與自己攜手一生,要這天下又有何用?當真諷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