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慕妃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心有怨氣的說道:“可是,皇上,臣妾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皇後娘娘簡直就是看臣妾不順眼,故意為難臣妾嘛,臣妾好不容易召集幾個姐妹聚會一次,就被皇後娘娘給破壞了,皇後娘娘還罰臣妾禁足,這讓臣妾以後如此出去見人嘛,皇上,臣妾好委屈啊,您給臣妾評評理,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呀。”
廖瑨聞言,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幾聲,見慕妃委屈的眼睛通紅,眼裏露出的柔弱無依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愛。
再則,這件事情確實是皇後故意為難慕妃,因此看到這樣可憐的慕妃,廖瑨心裏升起了惻隱之心,便說道:“好了,慕妃,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朕解了你的禁足,不過,以後你和皇後好好相處,不可交惡。”
一聽廖瑨解了她的禁足,慕妃立刻喜形於色,她語氣輕快的答道:“臣妾多謝皇上。”
“嗯,朕還有事就先走了。”廖瑨撂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慕妃的宮殿。
看著皇上離開的背影,慕妃臉上的喜意慢慢的淡了下來,眼裏露出得逞的意味。
自從她被趙容蓴禁足,心裏很是氣憤,她明明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結果趙容蓴居然利用職務之便,公報私仇,真是讓她有夠惱火的。
雖然隻是小小的禁足一個月,但她如何能夠忍受這等羞辱,因此她便開始計劃起來。
她知道皇上經常去禦花園,而她的宮殿和禦花園很近,所以她就在皇上經過這裏的時間裏唱曲引皇上過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到半個月皇上便被她吸引來了。
自己再在皇上麵前訴訴苦,皇上果然就心軟了,解了她的禁足。
皇後禁了她的足,皇上卻主動解了她的禁足,這不就是與皇後相衝突嘛,想必皇後若是知道了消息肯定是十分氣惱吧,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也是她的反擊。
第二天,慕妃便起了個大早去向趙容蓴請安。
趙容蓴已經得知了廖瑨解了慕妃的禁足的消息了,因此見到慕妃也不意外。
慕妃卻挑釁的對趙容蓴說道:“皇後娘娘,臣妾來給您請安了,按理來說臣妾被禁了一個月的足,還不能出宮殿,不過,皇上昨兒個去了臣妾宮裏,解了臣妾的足,不然臣妾要給皇後娘娘請安恐怕還得過段時間了。”
趙容蓴臉色淡淡的看著慕妃說道:“既然皇上發話了,本宮無話可說,不過慕妃以後可不能在隨意犯錯,不然不會次次有如此好運讓皇上為你說話。”
趙容蓴被慕妃挑釁,如何不會反擊,慕妃被趙容蓴威脅的臉色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過了幾天,趙容蓴收到了西昌國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