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醫和廖瑨談論溫妃的事情時,趙容蓴的大師兄則是圍著小皇子為他把脈。
趙容蓴陪在他一旁,不時回答大師兄提出的一些問題。
可是,看著大師兄在把脈之後,臉色越來越凝重,趙容蓴的眼神也不由得變得焦急起來。
她忍不住小聲對大師兄問道:“大師兄,瑾瑜他,他怎麼樣了?”
大師兄為難得看了一眼趙容蓴,歎息一聲,這才向她說道:“師妹,將師父和皇上一起喚來再說吧,再說了,師妹也不用過於擔心,也許是我弄錯了也不一定。”
趙容蓴如何能相信大師兄這番話,因為她知道大師兄明顯是安慰她的,她都看見大師兄眼底那深深的憂慮了。
於是,內心著急的趙容蓴急忙急聲對那邊說話的兩個人喊道:“皇上,師父,你們快來。”
神醫和廖瑨這時話也說完了,一聽趙容蓴那急切的聲音,急忙往那裏走去,關切的問道:“容蓴,這是怎麼了?”
趙容蓴一把拉住廖瑨的衣袖,說道:“大師兄給瑾瑜仔細的把了脈,我問他是何原因,大師兄他沒說,直說要等你們前來再商量。”
“師妹,你也不要如此焦急,等師父把脈過後再說也不遲。”大師兄在一旁安慰道。
神醫見此便問道:“小皇子如何了?”
“師父,弟子給小皇子把了脈,弟子發現小皇子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隻是弟子怕有錯,才想讓師父再把脈試一試。”大師兄一臉嚴肅的回道。
“你既然把脈說是中毒那就應該沒錯了,你現在醫術已得老夫的真傳,老夫把脈也是一樣的。”神醫聽聞臉色也是非常難看。
“什麼?中毒?瑾瑜怎麼會中毒?”趙容蓴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這個事實讓她難以接受,是誰,是誰這麼狠心如此對待她的皇兒。
“放肆。”廖瑨聽聞小皇子是中毒所致,臉色也是氣得鐵青,勃然大怒,他大聲說道:“真是好大的膽子,朕的皇子在自己的宮裏都能中毒,連朕的皇子都不放過,這讓朕情何以堪,他日是不是連朕也會中他們下的毒,來人,給朕查,狠狠的查,一查到底,這一次朕一定要將凶手找出來繩之以法。”
“聽明白了,這是朕的旨意,不得有誤。”廖瑨挺直腰背,一臉威嚴的吩咐手底下的人。
“是,皇上,屬下遵命。”底下的人見皇上大發雷霆,不敢耽擱,聞命急忙去查了。
“皇上,這次決不能輕易放過毒害瑾瑜的人,不管是誰,若是查到了人,我決不能輕饒了他。”趙容蓴一想到瑾瑜這段時間所受的苦楚,心裏就一陣恨意直往上湧。
“朕知道,你就放心好了,朕哪能放過害自己皇子的人。”廖瑨安慰趙容蓴道。
趙容蓴一知道自己的皇子是中毒,便絞盡腦汁的想著這害皇子的人是誰,忽然,她腦海裏忽然冒出之前她去看望瑾瑜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的侍女。
趙容蓴覺得這個侍女肯定有異常,於是,她立即吩咐身邊的貼身侍女說道:“順兒,你去將小皇子宮裏的那個麵生的侍女給本宮宣來,本宮總覺得她有問題,本宮要盤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