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個男人為什麼會是公主這個問題無論紀梵怎麼追問怎麼套話都沒有人告訴他。
甚至除了幾個貼身伺候的女仆都沒有人知道他是個男孩子。
那個便宜搞基爹最近來了好幾次,每次除了心疼就是惋惜,但是紀梵一直對他視而不見。
開玩笑,再不拉開距離他的貞操就不保了。
雖然說這個皮相實在太小白臉太娘炮,但是每次照鏡子他都恨不起來…
首先這可能是他回去現實生活裏之前一直要用的皮囊,其次他一直就愛美人兒,這張臉精致的簡直找不到瑕疵,也怪不得原主的便宜爹忍不住了被勾引了。
誰勾引的誰這個也說不定。
畢竟小孩子就是一張單純的白紙,大人在上麵塗什麼色彩就會變成什麼樣子。
紀梵覺得這位原主可能是被塗了濃濃幾筆黃色在上麵。
十四歲在現代隻是上初中的年紀,這位公主殿下卻和他的父王搞到了一起並且還爬床。
除了國王,那個王後也來了好幾次,她的眼光猝了毒一樣的狠狠盯著紀梵讓紀梵有種毒蛇正對著他吐著蛇信子的錯覺,讓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要算賬不要找我找原主去啊!!!
這幾天經過套話紀梵大概知道了這位在所有女仆眼裏善良高貴的白雪公主是個白蓮花。
還真不枉他姓白。
同時紀梵也確定了對方隻是聖父、傑克蘇、很單純、很傻、很天真而不是-個綠茶婊。
單單這些都讓紀梵嘴角抽搐忍不住想扶額了,這樣一個人居然和親爹搞的那麼曖昧不說還爬床…
躺在床上紀梵試著在心裏默念白雪公主的名字召喚他回來,結果半天反應都沒有…
白雪公主:你以為我是召喚獸啊…
無論怎麼呼喚腦海裏心裏一絲漣漪也無,他已經可以斷定對方不在了,他莫名其妙的上了別人的身體,那對方會不會上他的身體?
求別這樣,他這麼一想就忍不住菊花一緊。
雖然是一個筆直筆直的直男,但是他身邊也有不少兄弟都玩男人,時不時的去找男人來一炮對此他沒有多排斥,隻是不感興趣而已。
但是換成是他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聖父白蓮花真的和他換魂進了他的身體,那他寧願不回去了。
至少他不用回去用著被人玩過的身體…
就算他是個沒什麼節操可言的人也不代表他能夠接受被男人搞啊。
如果是和別人換魂他還不至於這麼著急,但是如果是這位奇葩的公主殿下他就心急如焚了。
腦補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穿著連衣裙翹著蘭花指的爬男人床,他簡直想立刻自殺回去。
無論再怎麼著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他自殺了卻沒有回去那豈不是就魂歸西天了。
雖然這個公主的身份和丟下的爛攤子讓他頭疼但是待遇那是相當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無數個美人兒伺候著。
單就這一點,他就沒骨氣的熄了自殺的念頭。
吃的是精致的菜肴穿的是料子上等的連衣裙…
即使連衣裙讓紀梵臉色鐵青不能忍但是身邊那幾個平時對他事事服從的女仆們卻一反常態非常強硬的要他穿。
穿就穿吧,反正這個身體就沒有一點男人味兒。
雖然這個身體才十四歲,但是他對這個身體的武器能夠長的粗又長已經不抱希望了
求不要這麼自暴自棄…
紀梵是個遊手好閑偷雞摸狗的小混混,跟在幾個不入流的混黑的大哥後麵討生活。
沒什麼打打殺殺的大事,也就是幫著別人看場子。
這段時間全國都在嚴打黃賭毒抓了好些人,上麵的大哥都貓著不敢出來找事於是紀梵等一些小弟也就在家待業了。
在家老老實實的呆了幾天看了幾天黃碟後,紀梵晚上在家無事按捺不住想著去巷子裏找個女人快活一番。
結果走到門口就發現店門緊閉,看來最近實在是查的太嚴了,這條紅燈區的巷子裏那些粉紅色的燈光的小店此時黑咕隆咚的。
他悻悻的準備回家,在路上卻看到一個舊書攤。
紀梵他的性啟蒙就是來自這些小黃書所以感情還是挺深的,早些年年齡尚小的時候一直靠著這些解決生理需要。
可能是最近也是黃碟厭倦期,碟子中兩具白花花的禸體就那麼幾個花樣反複著來看多了膩歪的想吐,所以綜合總總原因讓他在舊書攤前停住了腳步。
在攤位挑挑揀揀了半天,像那些什麼我的豔妻什麼幹了女老師什麼之類的書名他的目光都一律掠過。
像這些書一整篇都是幹幹幹都不帶停歇喘口氣的他看多了早膩歪了。
最終在一堆裏看到一本一看標題就知道內容必須勁爆香豔的《白雪公主大戰七個小矮人》並和老板會心一笑買了書直奔家裏急不可耐的翻看起來。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居然想爬上你父王的床”新王後咒罵著把白雪公主一把從床上用力扯了下來,結果卻發現□的白雪公主居然胸部平坦並且長了一個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