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西裝革履,臉上微微笑著,看上去特別的斯文親和,但秦珞深知霍心柔的這個表哥王鴻飛內裏卻不是如此,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平時隻會吃喝嫖賭的草包。
或許是普通的這些樂子已經讓他膩了,後來王鴻飛迷上了飆車和訓練奴隸。
唐郗昉的姐姐因為之前拒絕他拒絕的太狠了,讓他起了征服心,因此很不幸的成了他的一個目標。
畫麵中王鴻飛走過去捏住唐郗韻的下巴,和她說了幾句話,唐郗韻理都沒有理他,這讓王鴻飛很是惱怒,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陣,臨走前臉色陰狠的又說了一句什麼,唐郗韻突然間變得很激動,這讓王鴻飛很是得意。
秦珞問唐郗昉,“你知道你姐姐最在乎什麼嗎?”
唐郗昉沒有多想,肯定道:“我,其次是姐夫!”
秦珞將畫麵切換成了其他房間的,仔細的看著,繼續問道:“你姐姐和你姐夫已經到了外地,那為何這次單單你姐姐回來了,你姐夫呢?還有你姐姐失蹤這麼久了,怎麼沒有見到你姐夫來找你?”
唐郗昉之前一直都在想著怎麼救姐姐,這會兒秦珞一問,他也覺得很不對勁兒,“我不清楚,隻知道姐姐一下車就被王鴻飛給抓了。我打過電話給姐夫,但是沒有人接,我一直以為他也被抓了。”
秦珞已經將整間別墅的監控都過了一遍,共有保鏢30多人,其中20人是王鴻飛私人的。
王鴻飛常常混跡於夜場,喝多了,爭地盤,爭女人,得罪過不少的人,所以他請了很多的人來保護自己。
從王鴻飛的監控係統中退出來,秦珞跟唐郗昉說道:“你也看了,你姐夫並不在這裏!定下位吧!如果你姐夫不在王鴻飛的手中,我們可能還要多調查一些事情了。”
唐郗昉將姐夫李長明的手機號給了秦珞,秦珞直接黑到了他的手機中,裏麵的通話記錄、短信、微信、和轉賬記錄一覽無餘。
秦珞沒有看,而是遞給了唐郗昉,他越看心越涼,緊緊的攥著手機,手指尖都泛白了,“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他能保護姐姐,能對她好一輩子的!”
秦珞盯著已經黑下去的電腦屏幕出神,緩緩的說道:“因為利益,因為現實。他答應了,王鴻飛隨便一出手就可以讓他少奮鬥十年。他不答應,你姐姐也會被王鴻飛抓走,而他還會跟著倒黴。他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趨利避害是本性,或許也掙紮過,但最後還是會選擇保全他自己。”
唐郗昉垮下肩膀,低著頭無奈的說道:“對,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沒有能力和王鴻飛那樣的人抗衡。”
“但他也隻是生在一個有錢的家庭中,就這樣,他就能因此來為所欲為嗎?就可以將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人的尊嚴踩在腳下,任意踐踏嗎?我們就應該成為他的玩物嗎?難道人真的是被分為三六九等的嗎?”
唐郗昉抬起頭,悲憤的問到秦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