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朕就答應你們,保住你們的性命,而且會讓你們過上更好的生活,但如果你們想反抗,那麼結果隻有一個,死路一條!”
都說擒賊先擒王,蜀王一死,蜀國的軍隊就亂了陣腳,很多兵士們紛紛將手中的兵器扔掉,想歸順於軒國,如此一來,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最後,也隻有幾個忠心於蜀國的將士抵抗,結果死於亂箭之中。
這一仗,軒國贏得精彩。
夏晚晴和軒轅洛斌走到了城門之上,兩個人十指緊緊扣在一起。
望見天邊已經出現了一道飛霞,映紅了兩個人的麵容,卻帶來了暖暖的幸福之感。
夏晚晴將小臉貼在了軒轅洛斌的肩膀之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斌,這一生,你是我遇到最美麗的意外。
……
陽春三月,一女子身穿紅裝,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渾圓翹起的肚子,一手緊緊拉住身側金黃衣袍英俊男子的大手,她的笑容如花一般嬌美,仿佛在如此荒涼的秋末都變得驚豔動人。
金色的陽光灑在了她身側男子的金黃衣袍上,他那挺拔的身軀就像是金色的雕像一般耀眼,他的容顏就像是水晶雕刻出一般,美的晶瑩剔透,美的璀璨動人。
“斌,你說我們的龍嗣是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
軒轅洛斌溫柔一笑:“要是公主的話,一定像你多一點;要是皇子的話,一定像我多一點。”
夏晚晴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軒轅洛斌,輕咂舌:“你長得夠難看了,我覺得無論是男是女,多像我一點才好,免得以後公主嫁不出去,皇子打光棍找不到妻妾。”
軒轅洛斌瞥了夏晚晴一眼:“女兒還是不要長得像你才好,免得像個野蠻的男人,那可真就是嫁不出去了。”
“什麼?你意思說我不像個女人?你……”夏晚晴撩起了衣袖,一副不能善罷甘休的表晴欲衝向軒轅洛斌麵前動粗,卻不料肚子驟痛起來,她忙伸出雙手安撫住肚腹,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晚晴,你怎麼了?”
“斌,我可能是……要生了!”
夏晚晴說完這句話後,軒轅洛斌一把將她橫抱在懷中,麵色焦急的將她抱遠。
鸞鳳宮外,雖然隻隔一麵高大的屏風,但是軒轅洛斌看不見躺在床榻上正在分娩的夏晚晴,他的心情急促不安。
屏風內側的床榻之上,夏晚晴麵容上盡是汗珠,她雙齒咬住一個長形布塊,滿麵的痛楚在她的臉上擰出了不忍觸目的神色。
“皇後,你在忍一忍,忍一忍就好……用力啊!……用力……”
穩婆也急的滿頭是汗,膽戰心驚的告訴著。
小蓮緊咬著嘴唇,不斷的用斯帕將夏晚晴滿麵的汗珠擦掉,她開始還安慰著,告訴著夏晚晴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可以生出寶寶了,可是都經過這麼久了,主子似乎沒有能順利生出寶寶的起色,她現在著急了,見到主子如此痛苦的神情,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如何才能讓她度過這一次分娩之痛。
忽然,從夏晚晴的雙腿間泂泂流出了鮮紅的血,紅色的血就像是暗夜裏的紅色陀螺一般妖豔的刺眼,妖豔的懾人。
小蓮大呼:“這是怎麼回事?主子……”
銅盆裏的水瞬間變成了紅色的血之染料;穩婆大驚,衝出了屏風,跪拜在軒轅洛斌的麵前不斷磕頭:“皇上,皇後娘娘難產恐怕是不行了……老奴也無力相救了,皇上饒命啊!”
軒轅洛斌怒氣衝衝,一把將跪拜在地上的穩婆揪起,眸子如火一般炙熱可怕:“你要是救不了皇後娘娘,朕就會將你株連九族。還不快去……”
軒轅洛斌一聳穩婆,釀蹌的跑進了屏風之後,繼續為夏晚晴止血;小蓮驚得長著口,卻不知道該怎樣去做,才能讓主子緩解身上的痛苦,她滿身心的痛,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般,淩遲著她的身心。
“皇上……!”薑玉恒在夏晚晴分娩之前,突然碰見了一麵容如魅仙的男子,他說他是神醫,說皇後在分娩之時必會經曆生死磨難,隻有他能妙手回春,於是他帶著這位神醫疾步趕來,剛走進鸞鳳宮,望見了軒轅洛斌急躁不安而又傷痛欲絕的神情,便知道一定是皇後有了危險。
“皇上,臣在來鸞鳳宮之時碰到了這個男子,他說他是神醫,皇後在分娩之時經受磨難,他可以相救。”
軒轅洛斌從絕望中現出一絲喜悅,可是在看到這個神醫男子之時,他的神情不由得緊張,也冰冷萬分:“墨滄弦,想不到你還沒有死,你來這裏是不是想繼續害晚晴啊?”
從墨滄弦的麵容上,並未看到半點的陰險之色,他篤定:“皇上,皇後既然都已經性命不保了,何不讓我試一試?眼下也隻有我能救她了!”
軒轅洛斌仍舊不放心他,從他的神色中想抓住是不是有危險。
忽然,穩婆和小蓮從屏風後衝出,都跪拜在地上喊著:“皇上,皇後恐怕是不行了……快想辦法救救她吧!”
軒轅洛斌咬咬牙:“墨滄弦朕就準你去救皇後,要是有半點差池,朕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諾!”墨滄弦淡淡一笑,轉身走進了屏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