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我姐姐告訴我:“建明,你要注意良秀這個人。”姐姐的這句話讓我忽然警覺起來。那良秀長得也帥,又是個獵x的高手,我還是要小心提防才是。
我不知道當時良秀是有意無意的瞟了女孩一眼,還是心裏真的有想法。總之,我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後者,那麼我認為我倆以前的友誼都是他裝的。他也許和他媽媽一樣,都指望我考上大學能拉他一把呢。
他有時真存下了不良之心,那幾乎就該殺。因為你良秀已經是訂了婚的人,並且你的未婚妻貌若天仙。你們的家庭條件又那麼好,你好朋友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女朋友,你應該恭喜他才是,而不是存下覬覦之心。
那麼,我倆的友誼再繼續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從那件事過後,在我的心裏有了一個底,無論良秀對我表現得多好,我都會認為他虛偽。
我認為我倆的友誼已畫上了句號,雖然他還不時來我家玩。我甚至在想,假若我比他先結婚,說不定他還會x引我老婆呢?這算是什麼朋友?
因為那老頭和他女兒是從陸營鄉騎自行車來我們這裏的,所以那天如果回家的話一定會很晚了。有了這一層想法,我們就把他們父女倆留了下來。
女孩睡在我的床上,老頭與我父親睡,我母親與我嫂嫂睡,我與大哥同塌。
第二天一大早,父女倆也不吃早飯,就騎上自行車回家去了。可這一去竟然從來沒有再來過一次,確實令人大為驚訝!
那父女倆剛走沒多久,我家的屋子裏就來了幾個人。當然,也有和我母親關係好專門來提意見的,也有和我父親好來出點子的。
談到最後,幾個我們特別信任的人跟我父母說,人家女孩來你們家,你們也不知道給人家拿個紅包,買一套新衣服。
我母親說,當時心裏隻顧高興,那裏想得到這些。大家又坐了一會,就各自散了。
但到了晚上,有人向我們發出村裏的號召,讓我們全村人集中起來把公路西邊的狄青湖修一修,說好給工票。於是,我們這些在家閑的沒事幹的人就報了名。
到了那天,我們拿上鐵鍁,釘耙,籃子,扁擔等工具,向狄青湖奔去。因為是冬天,上遊的閘門又全部關閉,所以狄青湖當時是幹涸的。
村長給每個組分了任務,然後組長又給我們自動組成的組分了任務,大家夥就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我們幹的工作是清理狄青湖底上的淤泥,然後再把兩邊修整齊。幹完後,要有人檢查,合格了才發工票。當然,在幹活的過程中我們也會稍微歇一會兒。
我隻要一坐下,良秀就蹭過來了。他也沒有別的事,隻想我打聽小蘭的情況。當我告訴他小蘭自己存了一萬多塊錢時,那良秀伸伸舌頭,顯得很是羨慕。這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那良秀隻是從我嘴裏知道女孩叫小蘭,就在我跟前張嘴一個小蘭,閉嘴一個小蘭。小蘭豈是他叫的?即便小蘭成了我的妻子,他也該稱呼嬸子才對(我比良秀長一輩)。
現在想來,幸虧我和那女孩沒成,假若成了,說不定那良秀真會起下不良之心呢。老天爺!人怎麼會這樣?我怎麼不這樣?那良秀和他未婚妻已經訂婚三年多,我從來沒有在他跟前提過那女孩的名字,有時候良秀提到了我還會生辦法把話題繞過去。
並且,對於他的女友,我心裏連一絲一毫的幻想都沒有。因為我倆是村上人們公認的好朋友呀。我認為,好朋友對於好朋友的妻子所擁有的感情隻能是尊敬,絕不能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