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這樣,就說:“你不願意就算了。你坐下來吧,我不招你了還不行嗎?”英麗一聽我這樣說才坐了下來。
我就又挨著她坐下,然後說:“我在失去青蓮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怎麼現在又是這個樣子?”那英麗歎了一口氣說:“我這幾天心裏很亂,我家裏訂的有,我這個姑姑又天天在我跟前嘮叨,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英麗說完,眼淚流了出來。我也歎了一口氣說:“英麗,到你這裏我已經失戀過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上一次失去青蓮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差一點就死了。”
我說完,就離開她遠遠的。那英麗一個人坐在那裏呆了好久,終於忍不住主動來到我身邊說:“好哥哥,妹妹這輩子當不了你媳婦,就等下輩子吧。不過,今晚就讓我在你懷裏 睡一個晚上,也能讓咱們以後在各自的腦海裏多一份回憶吧。”
我說:“好吧。”那英麗於是就將頭放在我的膝蓋上,我抱著她。可是,這樣還沒過一會兒,我就又犯賤了。我想去親她。那英麗就把頭埋得很低讓我親不著。
這樣,我隻有摸著她的頭發辮子。我們就這樣過了有半個小時,英麗竟然打起鼾來。“她是因為放心我才睡著的,”我想,“不要再對她有非分之想了。”
有了這個想法,我就一隻手放在英麗的頭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慢慢地睡著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相依偎著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來到了廠裏。老板娘很親熱的把英麗叫進辦公室裏問寒問暖,對我卻冷言冷語。沒過多久,老板叫我。
我跟著老板進了他的辦公室。那老板走到抽屜邊,拿出一疊鈔票,順手扔在桌子上跟我說:“你可以走了。我們這裏不適合你。”弄得我一頭霧水。
“我沒犯法吧?”我說。“是沒犯法。隻是不合適。”老板說。我就找到安林和雲鏡。他們告訴我,英麗是在老板的一個朋友的托付下進廠的,如果被我領跑了,那朋友找他要人,他用什麼賠人家?
再者,人心剖測,誰知道我安的什麼心。如果我是人販子,專門騙女孩子的,把女孩騙走了,他們又怎麼對得起女孩的父母?假若我把人帶跑了,那女孩的父母找到廠裏來鬧,他們又找誰說理去?“
“我們昨天晚上回來的晚了,看到廠裏門鎖上了才走的。”我跟安林,雲鏡說。“那隻在我們兩個跟前說沒有用,關鍵是老板不聽你解釋。”他倆說。
老天爺,冤死不過袁崇煥。世界上又多了我一個屈死鬼。連談戀愛都犯法。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有出廠。
出廠後,我知道我表哥張宇楠,讓他幫我找廠,他說話吞吞吐吐,我即刻想到了小瑞。
讀者應該看到,去年我和小瑞打得火熱,後來中間又發生了許多糾葛,然後她又讓我過年去找她。我沒找到她,卻認識了她老鄉何功賢。
那吊毛不僅沒告訴我小瑞的詳細地址,而且還向我借了200塊錢。不僅如此,我在豫南飯店時他來找我,每天他吃飯還都是我掏腰包。
我對他好隻是想為自己留一條後路,雖然我那時還在和青蓮談著,但萬一青蓮要是變心了呢?沒想到那青蓮還真變心了。
本來在剛失去青蓮的時候我就想去峰下找她,可是中間又闖進來了一個英麗。如今,那英麗也不靠譜了,我沒人可追了,就想到了小瑞。
當然有人要問,你怎麼剛過完年沒有去找小瑞?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去找過兩次。那時何功賢還在老家沒有過來,隻有他知道小瑞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