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鬆哥也是顯現出來,此時鬆哥滿頭黑發完全散亂開來,衣服也是破爛不堪,顯得極其的狼狽。
葉勇眉毛一挑,望著鬆哥胸前那塊被撕碎的衣衫,此時鬆哥的胸脯呈深黑色,並不像是那種被燒焦的顏色,反而像是那種天生的。
頓頓見狀,急忙上前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小瓶藥劑,遞給了鬆哥,鬆哥也是不客氣,拿來就是猛的一灌,隨後胸脯那團黑色皮膚緩緩的恢複原樣。
鬆哥回頭對著頓頓說道:“召集六營所有兄弟,立馬離開這裏,我們必須離開這裏,否則大家都得死。”
鍾大師緩緩的降了下來,對著鬆哥說道:“沒事的,他們發出去的信號彈已經被我破壞了,他們的援兵並不會過來。”
“可是那個老鬼頭釋放的信號彈卻是逃過了你的偵探。”鬆哥不斷的咳嗽,顯然,剛剛他受了很重的內傷。
聞言,鍾大師差點罵出口來,直接回頭對著身後那兩個精靈婦女說道:“還愣著幹嘛,快去叫上你們的子孫準備跑路吧,沒辦法,我的實力越來越弱了,如果他們來了一個大家夥,那就夠我嗆得了。”
那兩精靈,也是迅速的回到精靈部落之中,急切的要求所有精靈都是準備東西,馬上離開這裏,可是就算如此,他們還是拖了大概有八九分鍾的樣子。
鍾大師對著鬆哥說道:“現在帶上你的軍隊護送這些精靈朝著西域中央逃跑,記住千萬不要靠近天風帝國,尤其是天荒邊城。”
鬆哥也不廢話,徑直帶著六營與精靈朝著西域中央逃了去,而鍾大師回過頭來對著驢子說道:“你現在可以帶多少人?”
驢子聳了聳肩膀說道:“最多三個。”
“那剛好,你帶著葉勇與鄧華鄧虎三人跟我走。”說著鍾大師看了一眼葉勇與躺在地上還沒有醒過來的鄧氏兩兄弟。
無奈,驢子隻得將鄧氏兩兄弟直接丟上了自己的背上,而讓葉勇直接拉著自己的驢耳,然後驢子好奇的問道:“那我們往哪裏逃?”
鍾大師卻是嘿嘿一笑,道:“該死的驢子,敢不敢和我來一個痛快的,咱們就去那夥人的大本營。”說完,鍾大師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衣袍一展,就是遁入了空間之中。
驢子撇了撇自己的嘴巴,罵道:“該死的老東西,都這麼大把年紀了,居然還這麼不要命,真的是...不過,嘿嘿,這樣真特麼的爽啊,等等我。”說著,驢子也是邁出了自己的驢蹄,徑直朝著鍾大師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路上,葉勇將自己的心中的疑問全部的問了出來。
“現在請告訴我,那夥神秘人到底是誰?”葉勇皺著自己的眉頭看著驢子。
驢子用自己的餘光掃了一眼葉勇,然後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是得到了那兩頭熊的承認,那麼我這些東西告訴你也沒問題,而且,就算我不告訴你,那該死的墮落精靈也是會將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你的。”
“首先,你們的家族,要麼是葉楠親傳血脈,要麼就是葉楠當年最好的戰友的後代,而你是擁有最接近葉楠血脈家族的人。”驢子開口說道。
“那夥神秘人難道是葉杯的後代和...”葉勇突然問道。
驢子點了點頭,道:“就是這樣,原本兩個親密無間的血統,最終成為了千年來最大的死敵,其實這就是一種悲哀。”
“悲哀?該死的,為什麼要感覺到悲哀,這完全是來自人類內心最深處的貪婪與yu望而造成的必然事件,在這種完全可以用東西來解釋的東西的情況下,它就不能夠用悲哀這種詞來形容。”穆蒂尼奧的聲音突然在葉勇腦中響起。
“我幹你精靈個大爺,本驢大爺說話,你出來插嘴幹嘛。”驢子在葉勇腦中憤怒的咆哮道。
穆蒂尼奧卻是直接忽略驢子的咆哮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舍不得說出詳細的事實麼?”
“夠了,我現在隻想知道最終的事實,驢子,你就不要再隱瞞了。”葉勇突然打斷想要繼續與穆蒂尼奧對罵的驢子。
驢子撇了撇自己的嘴巴,最後隻得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說道:“的確,葉杯當年就是為了將葉楠所有的東西都奪過去,但是葉杯的實力與葉楠的實力相差的不是一個檔次,所以,葉杯那個時候還並不能夠將葉楠完全的殺死,最多就是將其封印,可就算是如此,葉杯依舊是獲得了葉楠全部的東西,除了葉楠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