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些褶皺,設計大方簡單。

穿什麼對於林奕來說都無所謂,她突然更加擔心王琦現在的狀態。王琦肯和她說笑的時候,林奕原本是鬆了口氣的,但是她馬上感覺到這妞在裝,比剛才真實的沉默更加可怕。

出了婚紗店,王琦接了個電話就急慌慌地走了,讓林奕自己打車回去。

林奕想了想,找到附近的地鐵站,搭地鐵去了安定門。

安定門大街道路兩邊的樹枝上常年掛著一串串的紅燈籠,過了十字路口,往北走不到一百米,就到了一家門前冷落的理發店。這是林奕幾年前無意中發現的,進去剪了一次,效果很好,但是價格太貴,從那之後她就每過幾個月來一次。

這的老板據說是廣東人,店也開了二十多年,理發師都是老板從廣東聘來的,手藝很好,也很細致。不過林奕最滿意的還是這裏的感覺,它從不做什麼宣傳,門口隻是掛了一個木製的匾額,上麵寫上名字,門麵很窄,要是不注意很容易會忽略過去。

這裏每一個理發師都有一個寬闊的工作間,裏麵有一麵大大的鏡子,鏡子前的桌子上隻有剪刀梳子還有一些必備的用品,剪發是理發師從不會向你不停地推薦各種燙發保養,在你不要求的時候也不會隨便用發膠噴霧。他們大多不太健談,工作間沒有門,林奕好幾次都是來的時候全程都沒有聽到周圍有一句說話聲,安靜的環境伴著隱隱約約的歌曲,很是一種享受。

熟悉了之後,林奕就發現這裏的新麵孔真的很少,大多是一些熟客,有自己固定的理發師,而且很多不是來剪頭發的,而是幾天就會過來做一次造型。

林奕常常幾個月不剪一次頭發,劉海長了就梳到一邊,但是這次顯然不太可行。在空間裏的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年多,頭發早就齊肩了,她就自己動手隨便把過長的部分剪掉了,也幸虧王琦沒有過分關注,不然肯定會笑話一番。

想到王琦,林奕就胃疼,明明結婚是件幸福美滿的事,怎麼到了她這就變得這麼糾結呢?!

林奕作為懶人的代表,遇到這種事情往往都是能避則避,絕不輕易幹涉,不厚道的時候甚至會在後麵取笑八卦一番。但是這回不一樣,王琦可以說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她就算再不樂意還是要為好朋友的未來操心一下。

剪成利落的短發之後,整個人瞬間就清爽許多。回到酒店的時候剛剛過了中午,林奕在空間裏解決了午飯之後就開始修煉起來。

晚上的時候林奕出了空間,用神識探了探,隔壁還沒有人,她不確定王琦會不會回來,打電話也總是無人接聽。

她想了許久,終是不能就這麼被動的等著王琦自己坦白,人都是有逃避心理的,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是更是如此,她不主動出擊,王琦很可能永遠也不會開口。

把電視打開,她決定等到九點,再不回來她就出去找人,把事情問清楚,這樣神神秘秘地圍著一層霧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爽。

她沒有等到九點,還差五分鍾的時候齊少容打了電話過來。

☆、婚禮

這位同樣是在找王琦的。

齊少容在電話裏的嗓音略帶沙啞,聽起來有氣無力。

聽他模糊的解釋,兩人似乎吵架了,就在王琦接了電話離開之後。齊少容再想跟她道歉,可是怎麼也打不通電話了,酒店房間也沒有人,便想起了林奕。

林奕聽說他來酒店找王琦,便打開門,果然,隔壁門前正靠著一位頭發淩亂的頹廢人士,身上的西裝有些皺皺巴巴的,林奕也隻見過他一麵,但是他那時表現出來的驕傲與優雅怎麼都不能讓林奕把他和眼前的這個人聯係起來。

林奕懶得問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孕婦為大,便由齊少容開車載著林奕,從王琦平時常去的地方開始找起,同時再給她別的朋友打電話問問。

林奕神識全部散開,一寸寸搜索著方圓百裏的所有地方,雖然神識範圍很大,但是人過於密集,一個個篩選起來就麻煩了。

在三環上晃了幾圈之後,林奕才終於找到了王琦。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地址,隻能指揮著齊少容按照她說的方位行駛,麵對他的質疑時也隻是說:“你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搶走就聽我的,動作可要快。”

齊少容仍舊懷疑她是怎麼確定王琦在哪的,但是那句話顯然戳住了他的軟肋,隻得閉嘴。

到了之後林奕才發現那是間酒吧,進去的時候就見王琦正坐在高腳椅上,半趴在吧台,側著身子,左手輕搖手中的酒杯,眯著眼,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臉上濃妝豔抹,昏暗搖曳的燈光下,像一隻慵懶的貓。王琦本就是外表出色,這時更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旁邊已經圍著幾個人在搭訕。

齊少容因為在停車慢了一步,進來就見林奕停住腳步,疑惑地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很快就發現了王琦,這時她已經和身旁的一個男人說笑起來,兩人靠得極近,男人的右手甚至攬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齊少容眼睛幾乎冒出火來,跑上去就抱起癱坐著的王琦,就大步離開。

林奕付了酒錢,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