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地地毯式搜索,林奕本來也沒想過在外圍能有什麼大的收獲,她沒有絲毫停頓,快速往原始森林的深處行去。
果然,往裏麵去情況就大有改善,沿路她已經發現了好幾株的人參,年份都隻有一二十年,這樣的人參一般的采參人都不會采,林奕直接收進空間。
一路上林奕還順便收集了不少中藥材,這都是純天然生長,與人工種植的的相比,藥性不是高出一點半點。
林奕蹲下去采一株靈芝,四周倏然之間一片死寂,鳥叫蟲鳴驟然停止,像是被什麼卡住了聲音。
林奕猛然回頭朝身後的一棵古樹上射出飛劍,同時身前出現一道亮光,卻被她早已橫在身前的土盾攔住,那道亮光被遏製,瞬間像是失去了力度,掉在了地上,赫然是一支泛著黑光的細針。
林奕的神識一直處於散開的狀態,早在十幾分鍾之前她就感覺有人在暗處注視,因為對方隱身,她無法用神識發現對方的位置,隻能這麼守株待兔,等到對方先動手。
林奕蹙眉,看了一眼靜靜躺在地上的黑針,這明顯是淬了毒的,來著不善呀!
隻是一瞬,林奕的飛劍就順著飛針的軌跡鑽入古樹上端的密葉,等了一秒,周圍依舊寂靜,林奕暗叫一聲不好,往身上連續拍了幾個防禦符,捏了隱身術和禦風術,腳下輕輕一點,閃到身旁的樹幹後麵。
試著收回飛劍,飛劍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不能動彈,神識異常費力。
林奕一邊暗歎自己的輕敵,一邊注意力集中的警惕著。
一陣微風吹過耳邊,鼻尖聞到一種淡淡的花香,林奕馬上屏住呼吸,心中唾棄,盡使一些背後陰人的手段,看來修為也不怎麼樣。
從指環取出解毒丹,吃下一顆,林奕決定先下手為強。
掏出一把的符籙,一張張砸向對方隱身的古樹,對方肯定有什麼可以抑製靈器的法寶,一般的靈器沒了作用,對符籙卻是沒有威脅。
這些都是她最近沒事在空間研究製符時畫的,都是像火球符,冰箭符一樣的低價符籙,但是抵不住量多,隻見幾十個火球連成一線,直奔古樹。
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半空,閃身避開火球,火球直接在古樹上炸開,地上出現一個深坑,林奕趕緊補上幾個水球,把周圍零星的火苗澆滅。這裏可是森林,一個不注意引起大火可就不好了。
林奕盯著眼前上上下下裹著黑布,像是阿拉伯婦女一樣裝扮,隻露出深凹渾濁眼睛的修士,寒聲問道:“閣下是什麼意思?”
“嘎嘎,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樣血液純淨的女修了,”聲音嘔啞嘈雜難聽,像是刀子劃在玻璃上的嘎吱聲,就見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在嗅著味道,“嘎嘎,真香!”
林奕直想翻白眼,她就說,這些邪修魔修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野草,怎麼可能全部消滅。而且她最想吐槽的就是這些邪修怎麼都一個打扮,一種行為模式,一種說話聲音?!
“想吸我的血?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十指連連抖動,射出一套飛刀,同時指尖一道綠光一閃而過。
這套飛刀是林奕能找到的最低級的武器了,隻是下品靈器,也不知道當時青蓮為什麼會收進空間。
黑衣邪修掏出一個鮮紅的葫蘆,拔開塞子,口中念念有詞,一股粘稠的紅色霧氣從中彌漫開來,迅速擴散到了周圍,隻見飛刀一沾染上紅霧便失去了目標,在空中打著轉,不再受林奕控製。
林奕厭惡的盯著紅霧,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濃鬱的血腥味,可見葫蘆不知是用多少人的生命煉成的,神情倏然變得冷冽陰厲。
黑衣邪修見林奕站著不動,以為自己的血霧起了作用,正暗自欣喜,忽然感到四肢一緊,才發現全身上下已被藤蔓束縛,心下不由輕視,小小的纏繞術能奈何?!
掙紮了一下,藤蔓不見任何鬆脫,這時黑衣邪修才開始著急,正要運轉靈力,竟然無法調出靈氣,四周的血霧沒有邪修的指揮又快速收回葫蘆。
林奕踢了一腳被縛靈藤綁成粽子的邪修,找出一塊破布塞在他的嘴裏,無視對方惡狠狠的眼神,從他身上搜出一個巴掌大的黃撲撲的乾坤袋,把裏麵東西倒出來,林奕坐下翻了翻,鄙視地說:“真窮,靈石還沒十顆,都不知道怎麼混的。”
順手把靈石塞進指環,蚊子再小也是肉呀,那個葫蘆卻是不知道怎麼處理,林奕便把它先和之前被收了的飛劍一起先收進指環,以後去坊市的時候看看怎麼處理。
手指冒出一團火球,直接燒了剩下的幾本邪修功法和衣服。
做完之後,林奕回過頭來,抱胸站立,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說你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來找我這個築基期的麻煩,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嘛!”
邪修的眼神瞬間經曆了懷疑,驚訝,絕望,最後變成哀求,林奕嗤笑,“你以為我能修成現在的修為還會是心慈手軟之輩嗎?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說著祭出飛劍就要解決對方性命,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遠遠傳來,“師妹,稍等!”
林奕疑惑,這個聲音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