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一看嶽文這架勢和他的語氣,就知道這貨要開始吹噓那忍刀七人眾如何如何了。
想了想,千羽先開口道:“我聽過,忍界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們七個好像被木葉的一個綠皮西瓜頭追著揍,死了四個,另外三個如同喪家犬一樣的逃回去了,是這樣的不?”
嶽文:“”
這沒法聊了。
他出忍刀七人眾是來吹牛逼的,不是讓你拆台的。
千羽的一句話就讓嶽文啞了火,他訕訕道:“這話在我麵前也就算了,以後要是去了水之國千萬別提。”
“我不是白癡。”
千羽點頭笑道。
這種黑曆史,對水之國的忍者來完全是個奇恥大辱。
就連水之國的那些平民都不太樂意提起這個往事。
要知道,忍刀七人眾是一個可繼承性的稱謂,專門為水之國霧隱村完成一些高難度的任務。
七人都配有一把非常適合自己忍法的名刀,而且都是實力不相上下的精英上忍。
當他們同時出動時,即便是火影級別的強者,也要慎重對待。
傳聞他們七人聯手,曾在一夜之間攻下一個國!
可就是這樣威名赫赫的七人眾,被一個連續多年都沒能成為中忍的萬年下忍給挑翻了。
死的死,逃的逃,完全如同喪家之犬。
整個忍界,那些和水之國有仇的國家沒少拿這件事擠兌水之國。
千羽和嶽文兩人這般閑聊著,端木最終被對方戲耍一番後,失敗而歸。
川穀武館的學徒噓聲不斷,其中還夾雜著幾句漫罵。
而佐藤武館的這些人臉色極其難看,卻又實在難以懟回去。
深矢嶽文見到這個情景,扭頭看向千羽。
“你不去幫忙嗎?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實力如何,但想來身為館主的兒子,不會比他們差吧?”
他此刻倒是有些好奇千羽的實力。
千羽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嶽文,嫌棄道:“開什麼玩笑,你讓我寫作的手去拿起武士刀砍人?”
嶽文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千羽一眼:“你真是我見過最不像鐵之國的鐵之國人。”
鐵之國的人很重視他們的榮譽,而在同一個武館學習的少年相互之間也很團結,更將武館和自身捆綁在一起,絕不會讓其白白蒙受屈辱。
可千羽倒好。
單單是館主的親兒子這點都不應該和一個吃瓜群眾一樣在一邊看熱鬧。
“嗬,吃點虧才能給他們一點動力,要不然如何能讓他們發憤圖強,在武士考核中懟死對方。”
嶽文見到千羽這樣,大概知道千羽是真的不會動手了,也就不再多什麼。
而佐藤武館和穀川的學徒比試結束後,則開始對罵了起來,兩方吵著吵著,有了打群架的意思。
這一下,那兩名看戲的巡邏武士不淡定了,單對單,憑他們的實力,可以及時製止意外發生,但如果群架的話,手忙腳亂的,他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