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很聰明,黑板上隻是標注了千羽和隆一的性命和年齡,並沒有詳細的將兩人的信息寫出來。
這樣一來,在行人的第一印象中,年長的必然有優勢,所以即使千羽的賠率高,但買的時候也要慎重考慮。
再加上嶽文話中對千羽和隆一名字前麵的用詞,不明白的人一聽也覺得還是隆一靠譜。
果然,就像千羽想的那樣,聽到嶽文開了一個賭盤,那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頓時就來興致,紛紛圍了過來。
一看上麵的信息,根本就不經過大腦思考,大部分都壓了隆一獲勝。
“川穀的隆一啊,我可聽是川穀武館最有實力通過幾年武士考核的學徒呢,不用了,我壓1000兩,隆一勝!”
“我壓5000兩,隆一勝!”
“我壓000兩,隆一勝!”
“我壓”
看到這樣的場麵,嶽文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隻要千羽不出岔子,他今將賺得滿盆而歸。
佐藤武館和川穀武館的學徒也湊了過來,他們倒是沒考慮要不要賺錢,純碎是為了支持自己的武館。
川穀的某位學徒豪氣大粗,“我壓一萬兩,隆一勝。”
大輔撇了那位川穀學徒一眼,不甘示弱,“我壓兩萬,千羽勝。”
那名川穀學徒冷笑一聲,啪的一下掏出一疊銀票,大喊道:“全壓了,隆一必勝!”
“嘿!我這暴脾氣。”
大輔臉色大怒。
身為大名的兒子,他還沒在揮霍錢上輸給誰過!
可等他往胸口摸錢的時候,臉色僵住了。
他還剛從野外回來,身上哪有那麼多的現金。
“蠢貨,壓再多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在送錢。”
在那名川穀學徒挑釁的目光中,大輔訕訕的嘀咕一句,也就不再和那名川穀的學徒計較。
而嶽文此刻卻是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那名川穀學徒那一疊起碼有五萬兩。
他大致算了算,隻要千羽贏下隆一,他可以獲利十萬兩。
對於他這個平民來,這已經不算一筆數目了。
這收益都已經快夠他開一年的書屋了。
正在嶽文考慮今白賺這麼多錢,晚上要去給什麼價位的姐姐送溫暖的時候,千羽湊了過來,拿出一疊厚厚銀票拍在嶽文的麵前。
“呐,我壓自己十萬兩。”
“”
嶽文抬頭看了看四周,將千羽拉到一旁,聲道:“我的祖宗唉,你瞎湊什麼熱鬧,本來就是本生意。”
千羽這十萬兩一壓,他還得倒貼錢。
“要我不壓也行,收益一人一半!”
千羽聳了聳肩,回道。
張嘴就要去五萬兩,簡直就是在敲詐啊!
嶽文差點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大怒道:“你過分了啊!”
“是嘛,要不是之前給你透了底,你敢開這個賭盤?”
千羽完全不虛,冷笑道。
嶽文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但最後還是咬牙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