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個,商人哪有白白放著便宜不占的道理?”

黎秋點點頭:“那好,這兩天你把資料給我整理出來,這回的行動就由我來布置,無論尚家安排多大的規模,我們這回就暫定三、四個人行動。”

師爺滿意的吹了聲虛哨:“先說好先說好,這回的行動一定要帶上我啊,我都蹲這破酒吧倆月了,渾身又癢又疼,趕快給我找點活兒幹吧。”

“昊叔叔前個也說讓帶上煬煬,師爺,你這算加塞兒嗎?”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誰叫你今天來的是我這兒呢?這叫什麼,天意啊。”

黎秋笑著把空杯子推回去:“知道啦,怎麼能叫我們的師爺閑著,來,再調一杯。”

師爺拿住杯子,回頭又多問一句:“那這回的活兒,要拉童久進來嗎?”

相同的想法,大哥也曾提起過,畢竟對於他們這行的人來說,“鬼眼”童久的大名早已被眾口傳頌捧上了神壇,是所有勢力趨之若鶩的對象,無論是他們,還是尚家,無一不想拉攏童久為己用。

如今這樣一個超強戰鬥力就放在身邊,卻不能用,換誰都要感到心癢和惋惜。

然而黎秋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我們跟尚家的恩怨,沒必要把他牽扯進來,更沒理由叫他為了我們而涉險。相反,我們還得好好藏匿他的行跡,不能叫尚家人發現。”

“唉,果然是嫁出去的公主潑出去的水,養了那麼久的白菜叫個外來戶給拱了,心碎太平洋哦——”

黎秋就這樣守著空蕩蕩的酒吧,喝了整整一宿,師爺忙活著店裏的雜活兒,忙完便在裏屋看起小電影,可是黎秋總一趟一趟的喊他添酒,煩不勝煩。於是師爺故技重施,調了一杯加濃的“失身酒”給他端過去,一杯下肚後,黎秋總算消停了。

師爺把黎秋抱到吧台旁的沙發,蓋上毯子,繼續看心愛的動作小電影。等到清晨五六點的時候,酒吧差不多要關門了,師爺打著嗬欠洗了把臉,困頓的摸到沙發前。

平常他關門後就直接在這沙發上睡覺,可現在有黎秋躺著,反倒把他擠得沒了地方。他老愛在一些小地方上瞎講究,不禁苦▽

大哥重重歎一口氣,一席準備好的說辭很快遞了出來。

“這事我原本不想提,但你們兩個既然打算好好在一起,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是,阿黎下過鬥,大約就在前幾年吧,古董貨的價格不知道怎麼被人給炒了起來,隨便倒手之後再轉賣,總能賺到不少錢。但是最賺的,還要數倒鬥,畢竟自己摸出來的第一手行貨才最有價值。”

“你知道阿黎有一家自己經營的小茶莊吧?北京什麼地價,我想你應該有耳聞,開茶莊需要的最大一筆錢就是門麵房的租金,他年紀輕輕的沒有積蓄,我一時也湊不到那麼多錢,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他認識了幾個搞房地產的朋友,就給他介紹到那門當去了。當然,阿黎不是盜墓賊,從來都不是,進去以後頂多當個後勤打打下手,聽說他幹活勤快嘴巴嚴,腦袋還機靈,反正等我得到消息時,他已經攙和了好幾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