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說起來這陣子,少爺有童久的消息嗎?”

“你想請他?”尚飛傑一眼就看穿這位大管家的心思,搖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要他出馬肯定最理想不過,但是就怕你請不到,他現在的出場費,可比以前更高了。”

尚雲狂很有自信:“這事您就交給我吧,大不了我再帶上童昧,他一定不會當場回絕。”

“行,這事就交你。”

北京第一場雪來臨的時候,尚雲狂帶著十多位尚家夥計,拎著禮盒禮包,屁顛屁顛的來到黎秋的小公寓。尚飛傑說得一點沒錯,現在請童久出山越來越難,直接聯係人聯係不到,還非要通過黎秋這個“經紀人”中轉,明明幹的是盜墓的活計,結果搞的反倒像大明星似的流程。

還沒上樓,尚雲狂就碰到了另一撥來找童久的人,說“撥”,因為對方也有好多人,各個西裝筆挺一瞧就是有錢人的保鏢,打頭的那個也不像boss,倒像個秘書。

劉秘書見到尚雲狂,先是吃驚,很快便友好的打招呼:“呦,這位是尚家的尚雲狂先生吧?”

“你是……”元朝鬥裏的匆匆會麵並沒給人留下多麼深刻的印象,尚雲狂隻覺得這人眼熟,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在下不過一位小小的秘書,奉我們老板的指示,邀請阿九先生和黎秋先生參加我們公司舉辦的新年晚宴。”

“嗬,看來他倆的生意還挺紅火,大過年的這麼多人趕著趟給他們送吃送喝。可巧了,我也有事找他們,一起吧。”

兩撥人把小小的公寓圍的水泄不通,劉秘書驅退了保鏢,尚雲狂從人群裏拽出躲藏的童昧,將他推到前方,要他親自敲門。

“別扭扭捏捏了,這都到門口了,你不是一直想跟你哥道歉上回的事嗎。”

童昧不爽的錯開視線,就是不肯靠近。

尚雲狂沒辦法,隻得與劉秘書來:“咚咚咚……黎先生在家嗎?我是劉秘書。”

“咚咚咚……”

“沒人?”尚雲狂翻了翻手機通訊錄,“昨天給他們打電話時候電話留言,說是今天在家候客來著。我今天再打,他的手機就關機了。”

“我這邊也是,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打不通,這才登門拜訪的。”劉秘書苦惱的轉了轉四周,冷不丁一瞥,發現門縫下麵塞著一張信紙。

信紙封皮用墨水筆寫著一行字:尚管家/劉秘書 親啟。

“嗬,特意留給我們的啊,上麵寫的什麼?”

劉秘書打開信,輕輕念出:

麻煩讓二位白跑一趟。

公寓到期,產權已賣,我二人無家可歸,遂決定離開北京,從此浪跡天涯。

還請二位轉告各主,勿尋,隻待日後有緣再相會。

——黎秋攜阿九留

與此同時,通往東北的高速公路上,一輛豪華的改造房車正在陣陣輕快的音樂中緩緩駛行。

黎秋端著熱騰騰的茶水,從車頭走到車尾,學著元首的樣子檢閱過裝飾精美的廚房、衛浴、餐廳和睡鋪,寬敞溫暖的大房車儼然一個奔跑著的蝸牛小家。

“看什麼呢?”阿九放下手中的書,在沙發上美美的伸了個懶腰,“你親自挑的車,不喜歡嗎?”

“喜歡啊,滿意的不得了。開始我還嫌一輛車一千萬簡直太貴,現在看看,實在太值了,這比什麼名牌豪車都劃算呢。”

師爺從廁所裏出來,迎麵就聽見黎秋的話,於是附和:“滿意滿意,我對這全自動的廁所也特別滿意。”

“拉倒吧你就沒有不滿意的,快點洗洗手過來,幫我切肉,晚上還想不想吃燒烤了?”昊瓊海在立式廚房裏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