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在賣力地表演。
逞強失言
白雀這種冷漠的目光,讓楚冰感到厭惡,他轉到白雀身後,從後麵再一次強行而入。
他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胸間,一隻手貼在她的下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嗬出炙熱的氣息,身下不斷用力衝撞。
扣在白雀手上和腳上的鐵鎖,在她的皮膚上勒出紅印,甚至磨破了皮,點點紅色的血跡溢出來,占在鐵鎖上,想綠色的蔓藤開出細小的紅色花朵。
連接著鐵鎖的鐵鏈,發出細碎的金屬聲音,混雜在楚冰嗬在白雀耳邊那濃重的喘熄聲中。
牙齒緊咬,白雀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平生第一次,受這般奇恥大辱,除了強令自己忍受,此刻她別無選擇。
這筆淩辱的賬,先記著,以後她一定要連本帶利地向他算回來!
摟在白雀胸口的手臂越來越用力,按在她下腹的手越來越往下,耳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變成一句吼聲,身後的男人一顫,離開了她的身體。
白雀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解脫,她喘著怒氣,胸口上下起伏,恨不得把男人身上把玩意扯下來,壓成肉醬!
“我還以為強勢的女人,嚐起來滋味也會很強勢,想不到卻是這般沉悶、枯燥無味!”
楚冰整理一下衣衫,轉到白雀跟前,對著白雀憤怒的臉,帶著譏誚冷聲說了一句,就直接往外走。
“哼,是你沒本事,不足以令我有感覺!”好強的白雀,接口回應了一句。
話說出口,白雀立即意識到自己一時口快,說錯了話,在心裏罵自己,說這句話幹嘛,簡直就是自找欺辱!
“哦?”楚冰轉身看白雀一眼,邪魅地揚起嘴角,若有深意地一笑。
“哼!”說出去的話,就是吐出去的唾沫,無法收回,白雀冷下臉,冷著眼,怒視轉身回到她跟前的楚冰。
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極其厭惡,恨不得將他的眼珠挖出來,扔在地上踩碎。
“嗬,原來如此!女人,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句話!”楚冰再次冷笑一聲。
白雀以為他會再次強占她,不由倒吸一口氣,而他卻徑直走出了牢房,命令外麵的人,“找一套衣服給她穿上!”
呼……見楚冰走出牢房,白雀長長呼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暫時鬆懈下來。
奇恥大辱!平生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
楚冰,別讓我逮著機會,否則我一定要廢了你,讓你生不如死!
幾個女兵進來,手裏拿著一套簡單的女裝,解開一隻手,穿上一隻袖子,再綁起來,又解開她另一隻手,給她穿上另一隻袖子,如此這番,替白雀穿上衣服,一句話不說,又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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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上麵,女兵向璃珞宮的內衛侍長赫薇回報:“稟報赫薇侍長,王剛才去了地牢,的確要了那個女人。”
“嗯。”赫薇哼了一聲,臉色下沉,然後對女兵們說:“你們都下去吧。”
這麼快,王就要了她?!
她是黑咒
“那個女人,是個黑咒,留她在高原,會顛覆高原王的寶座!”
赫薇想起高原巫女剛剛對她說過的話。
她看到那個女人的劍,見高原王看那把劍時的神情,心裏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
於是,她馬上去找高原巫女,而高原巫女在占卜之後,跟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是男人的黑咒,所有得到過她的男人,結局都會不得好死。在高原王要她之前,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殺了她,二是放她走。”
扔給高原女巫一袋金幣作為獎賞,赫薇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璃珞宮,還是慢了一步,高原王已經要了她!
赫薇走到楚冰的寢殿,見到她的王手裏正拿著那個女人的劍,他的指尖從寒光閃閃的劍身上劃過。
“一個女人,居然能駕馭這把魔劍。”楚冰看到赫薇進來,緩聲說,“她本身,應該就是一個魔女。”
“王,她是個黑咒。”赫薇說。
“黑咒?”楚冰不解其意,抬眼看向赫薇。
“我剛才去找過高原巫女。”赫薇恭敬地站在楚冰麵前,繼續說,“高原巫女占卜之後,說那個女人,是男人的黑咒,所有得到她的男人,結局都會是……”
赫薇不敢繼續往下說,知道他的王已經要了那個女人,“不得好死”這幾個字,她說不出口。
“結局都會如何?”楚冰問,示意赫薇繼續說,他不喜歡別人說話吞吞吐吐。
“不得好死!”赫薇冒死回答。
“赫薇,你是在詛咒本王不得好死?”楚冰把手裏的劍一晃,劍尖對準赫薇。
“王,這是高原巫女占卜的結果。高原巫女的占卜,一向很準。”
看著冰冷淩厲的劍尖指向自己,赫薇不由一顫,後退兩步。
“如果高原巫女的占卜準確的話,她的第一個情人尙炎,早就已經死了。”
楚冰把白雀的青劍收回,插入劍鞘,淡淡地說:“本王剛剛聽說,前幾個月,她化名叫做蕭凡的時候,跟雪狼王蕭羽在一起。如果她是男人的黑咒,得到她的男人會不得好死,那麼雪狼王現在也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