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2 / 2)

看到楚冰醒來,白雀的眼神立即變回平常那種堅韌的姿態:“把你的大腦袋拿開,壓得我的手臂都麻木了。”

楚冰調整了鐵鏈的長度,讓白雀的雙手,可以自由伸縮。

白雀的手終於可以活動,慢慢捏自己麻木的手臂。

“我幫你。”楚冰拉開白雀的另一隻手,從指尖開始,慢慢揉n捏白雀那隻被他枕在腦袋下的手。看她殷紅的手腕,帶著模糊的血跡,他才想到,她的手腕,該上點藥了。

手臂的血液得以流通,白雀這隻手終於可以動了,她順手就想扇楚冰一巴掌。

楚冰及時抓住她的手,冷聲說:“女人,還是不能對你太好!”

楚冰說著,又把長出來的鐵鏈拉回去,白雀的雙手再次被分開鎖緊,固定在床頭,一動不能動。

白雀仰麵躺著,目光對上楚冰的眸子,看他那張俊美而冰冷的臉。

這張無論擺在哪裏,都稱得上俊美的臉,表麵附上一層寒霜,在加上他結冰一般的目光,總給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傲印象。

“你的臉,是天生這麼冷,還是故意耍酷,擺成這個樣子?”白雀突然好奇地問。

楚冰看白雀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徑直起身下了床,穿他衣服。

“我餓了,要吃飯!”白雀再次開口。

楚冰沒在看白雀,直接走出去,消失在寢殿門外。

然後有侍女進來,七手八腳,給白雀穿上新的女裝,幫她洗臉梳頭,打扮整齊。

又過一會,有侍女端來飯菜。白雀吃飽喝足,又被牽去洗個澡,穿上另一套新的女裝,再被綁著手腳牽回來。

***

進入楚冰王的寢殿,白雀第一眼,就看到寢殿裏多了一個火爐,火爐內燒著熾熱的炭火。

白雀看到那個火爐,馬上就有肉疼的感覺。

很快她被綁在寢殿的另一根大柱子上,身上捆著一層一層的繩子,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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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冰把她上身的衣服拉開,讓她的胸口露出來,手指摸上她胸口的那道傷痕:“我說過,這裏,要烙下專屬於我的印記。”

話說完,轉身在火爐裏拿起燒紅的烙鐵,回到白雀跟前。

看著楚冰手裏的烙鐵,白雀全身繃緊,被那東西燙一下,不痛死才怪!

“哼,楚冰,別說烙上印記,就是刻上你楚冰的大名,我也不屬於你!”白雀嘴硬冷笑,掩飾心裏的緊張。

“女人,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楚冰冷聲一笑,“我要親手在你身上,標下專屬於我的記號!”

他手上的烙鐵,在白雀胸口的傷痕處烙下去,滋滋作響,焦味傳出。

“啊——啊——”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白雀再也忍不住,放聲慘叫,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白雀以為自己要痛死,這條命就這麼交代在這個鐵烙上了,楚冰才把烙鐵拿開,看著白雀胸口血紅的印記,得意地笑,扔掉烙鐵,令人處理傷口,並且要求:“本王的印記,一定要清晰可見!”

處理傷口是痛上加痛,白雀終於熬不住,痛得昏死過去。

在昏死的前一刻,白雀在心裏咒罵楚冰,你以後別落到我的手裏,否側我一定要用燒紅的烙鐵,烙在你的蛋上,讓你蛋疼而死!

***

白雀昏死之後,楚冰忽然想起,在地牢裏被他隨手扔掉的雪狼魂。

不如派個人,把那東西送去雪域,不知蕭羽看到他送出去的信物被退回來,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楚冰立即叫人去地牢把雪狼魂找回來。

一會兒之後,被派去的人回來報告,地牢裏根本就沒有雪狼魂的蹤跡。

“不可能,在地牢裏的東西,怎會不翼而飛,一定是有人見了,私藏起來。”赫薇對手下厲聲說,“把進過那間地牢的人都給我叫來。”

所有進過那間地牢的侍女,都被叫到赫薇跟前,讓她逐一審問。

但沒人回答有見過什麼雪狼魂,更別說私藏。

赫薇以為,不動刑的話,他們不說實話,於是一幹無辜的侍女們,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但赫薇仍是一無所獲。

有個侍女發現地磚似乎有異樣,但赫薇一味責問雪狼魂之事,她就不敢說地磚的事。

***

白雀在楚冰的大床上醒過來時,感覺胸口痛得要命。

胸口的痛,讓她動也不能動,隻能直直躺在床上,咒罵楚冰。

楚冰站在床沿,盯著白雀的胸口,看他的傑作很完美,滿意地揚起嘴角。

這個女人,身上烙下他的印記,是他的女人!這個印記,她一輩子也抹不掉,一輩子都在提醒她,她是高原王楚冰的女人!

“女人,我會盡快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成為高原王的王妃!”楚冰看白雀睜開眼睛,緩緩地說,“等你成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