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過來,認出馬背上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一隊人馬圍上去,小隊長大喊:“雀將軍請留步!”
白雀認出來,這是楚冰王的士兵,二話不說,拍馬加快速度,徑直往前衝。
士兵舉起手裏的刀槍,卻不敢傷到白雀,居然讓白雀直接衝了過去。
“回去轉告楚冰王,三日之內,我必拿下停風塞!”白雀拋下一句話。
身負箭傷,終日奔勞,她最多能堅持三日不睡覺,所以,她決定在三日之內拿下停風塞。
“快看,那是雀將軍!”繼續往前跑,前麵又有士兵喊叫。
不過,這是楚烈派出去尋找白雀的士兵。
“雀將軍回來啦!”東楚士兵激動的高聲叫喊。
回到東楚軍大營,見到楚烈,白雀廢話不多說一句:“馬上召集所有戰將,商討攻城策略!”
威嚴的表情,不容置疑的口吻,宛若神將。白雀給大家與以往不太一樣的感覺,至於有什麼不一樣,誰也說不出來。
攤開地圖,看清地形,在清點軍士人數,火炮數量,問清楚供給情況,白雀開始思考,如何有效進攻。
她忽然想起老軍師鄺楨,若有他在,他定有攻城良策。
當年白雀西征之後,班師回朝途中失蹤,隨後鄺楨也告老還鄉,不知他老人家現在情況如何。
火炮數量不及守軍的多,人數也不占優勢。
白雀能想到的攻城辦法,就是聲東擊西,虛實相間,讓城內守軍兵力分散,再用火炮集中攻入一個城門。
“楚烈公子,你若信得過白雀,請讓白雀全權指揮東楚所以將士。”白雀想出策略之後,對楚烈說。
白雀語氣堅定而自信,楚烈沒有太多顧慮,把總指揮權交給白雀。
“從現在開始,所有將士必須聽我號令,若有違者,軍法處置,絕不留情!”白雀環視一周眾將,厲聲說。
東楚軍又玩起了騷擾戰術,煙塵滾滾而來,呐喊聲震天,等城內調集大軍出去迎戰,外麵卻沒多少人,一打就撤,不打就攻城。
“三天之內拿下停風塞?白雀,你這招聲東擊西、虛實相間,似乎作用不大!”楚冰在城樓上遠望,兩天就要過去,沒有看到白雀出陣。她身中劇毒,即使不死,解毒也麻煩,楚冰心想白雀此時或許還不能出戰。
但也不是沒有效果,城中的士兵一直處於緊張戒備狀態,一會東一會西,轉得腦袋都暈。
“蘇寒將軍,你說雀將軍讓我們整天跑來跑去虛張聲勢有什麼意思?要我說啊,幹脆就直接打進城去!”蘇寒的副將開始疲了,心想白雀大將軍也不過如此,隻會高調唬人,有本事直接打進去唄!
“蘇寒將軍,你說雀將軍讓我們整天跑來跑去虛張聲勢有什麼意思?要我說啊,幹脆就直接打進城去!我們率先攻擊城,立大功!”蘇寒的副將開始疲了,心想白雀大將軍也不過如此,隻會高調唬人,有本事直接打進去唄!
蘇寒雖然知道這是一種戰術,但是白雀沒有明確告之,何時大舉進攻,從哪個城門進攻,他也感覺這樣騷擾進進退退,像膽小鬼所為。
看此時西門的防守鬆懈,也認為是個攻城的好機會,於是聽信副將的話,下令大舉進攻。
不料城內早有準備,結果可能而知,慘敗而歸,損失慘重。
東楚中軍大帳中,白雀聽到報告,震怒,一拍桌子:“來人,把蘇寒與石嘀給我綁上來!
蘇寒與副將石嘀給綁到中軍大帳,白雀問明為什麼要違令攻城,蘇寒如實交代,他認為那時是攻城的好時機,於是下令大舉進攻。
“本將說過,所以將士,必須聽我號令,若有違者,軍法處置!蘇寒,你違令擅自攻城,延誤軍機,還有什麼話可說?”白雀再拍桌子。
“蘇寒願受軍法處置!”蘇寒語氣堅硬。大丈夫敢作敢當。
“很好!來人,把他拉出去,斬了!”白雀當即下令斬首。
蘇寒是楚烈手下最大的將官,白雀居然要把他給斬了,東楚將官無不驚駭。
蘇寒的副將石嘀跪下求情,說注意是他出的,是他擅自以蘇寒將軍的名義下的軍令,他犯的錯誤,由他來承擔,要斬就斬他!
白雀想到會是這樣子,於是再次下令:“把蘇寒拉回來,把石嘀拉出去,立即斬首!”
白雀不斬蘇寒,是看著楚烈的份上。蘇寒是第一個投靠楚烈的將官,倘若就這樣把他斬首,恐怕其他要來投靠楚烈的人,會心有顧慮。
蘇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打了三十軍棍之後,隻能趴在床上。
“蘇寒將軍!”晚飯之後,楚烈到蘇寒的營帳看他。
問過他的傷勢如何,再說了一些寬慰的話,楚烈又說:“蘇寒將軍,此事怨不得雀將軍,她已給你留了情麵,讓你的副將石嘀替你去死,希望你不要記恨她。”
蘇寒雖然些微有不服,但並無怨恨之心:“大公子,蘇寒明白,蘇寒不是小氣之人,怎會記恨雀將軍。傳言白雀大將軍治軍嚴厲,蘇寒此時親身體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