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聞,公子準備新開幾個鹽鋪,專售雪花鹽。”
“憐香姑娘消息挺靈通!”
“公子笑了,這都傳遍大街巷了,憐香想不知道都難!”
“本生意,哪比得上你們憐香閣日進鬥金!”
“公子這幾,往憐香閣跑,不單單是來看望憐香這麼簡單吧?”
“不是我這入幕之賓,隨時都可以來找憐香姑娘?”
“如果公子如若心裏有憐香,把憐香當成公子的朋友,憐香巴不得公子來!”
“我來憐香閣可沒找過別的姑娘!”蘇言顧左右而言他。
“公子這回,不會又是借著憐香生財有道吧?”憐香姑娘直截了當把話點明。
“以後憐香姑娘烹飪所用的雪花鹽,我們蘇家鹽鋪全包了!”蘇言非常大方毫氣地。
“除了公子,憐香還從未為他人下過廚房!”完憐香姑娘瞪了一眼蘇言,不言自明,誰稀罕你的雪花鹽,你看我像下廚房的人嗎?再我缺你這點雪花鹽嗎?隻要我喜歡,金銀珠寶自有人贈送,何況不值錢的雪花鹽!
“事先沒有征求憐香姑娘同意,我十分抱歉,在下給你陪不是了!”
看見蘇言情真意切地道歉,不像做作,憐香姑娘的怨氣也就消散了,“憐香把公子當朋友,還請公子以後也對憐香坦誠相待!”
“我也不瞞憐香姑娘了,我之所以來憐香閣,一是借憐香姑娘造勢,二是我需要保持風流紈絝的個人形象!”蘇言直言不諱地。
憐香姑娘噗呲一笑,蘇言借勢製造噱頭她早猜到了,憐香姑娘本身就是憐香閣最大的噱頭,這套路,她比誰都熟!
隻是憐香姑娘可從未聽過,有誰為了保持紈絝的個人形象,往憐香閣跑,來了憐香閣也隻是找她喝喝酒或是喝喝茶,也沒見他真的去找別的姑娘風流快活。
“公子確實是個有趣的人,這幾與公子在一起,憐香感覺很是輕鬆愜意,也很開心!”
“憐香姑娘喜歡,以後我常來便是,能與憐香姑娘這樣的美人把酒言歡,夫複何求!”
蘇言的可是大實話,即便對眼前的美女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能與美女把酒言歡,終究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這一頓酒,在兩個人有有笑中,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子時,蘇言也已微醉,逐告辭憐香姑娘,雇了輛馬車回鹽鋪。
子時,大街上已經人跡罕見,靜悄悄地,蘇言隻聽到車外馬蹄聲,與車輪碾過青石板的聲音,顛簸中,微醉的蘇言昏昏欲睡!
“籲~籲~”
馬車車夫不知何故,緊急拉停了馬車。
蘇言拉開車簾,剛想詢問車夫何故突然停下,害得自己在車廂裏磕破了頭,卻見車夫緊張地張大了嘴,看著前方。
蘇言醉眼朦朧,隻見月光下,馬路中間,三個黑衣蒙麵人手提泛著寒光的刀,攔住了馬車去路。
蘇言頓時酒醒了三分,當機立斷對車夫:“衝過去,我給你一千兩!”
卻不想,車夫撒腿就跑。
沒跑幾步,就被一個黑衣人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抹了脖子。
“不是……”車夫話沒完就沒了聲響。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車夫,還在微微抖動,蘇言打了個寒顫!
“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