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閔六像是沒想到這丫頭會和自己說話,興奮地還原地蹦躂了一下:“我們又不是按能力排序,代號隻是當初抽簽的時候隨便抽的。十個高階文護使是不存在上下級的領導或被領導關係的。我們一般獨來獨往,偶爾因任務難易會二、三人一起,也是各幹各的。不過,七哥除外……”
像是一下子說了很多話,閔六捏捏嗓子咳了一聲:“這東西又得換了,沒事兒就卡帶~”
刀藍不想根據他的形容去遐想他換…自己聲帶時候的樣子,接著上麵的話題問:“為什麼七哥除外?”
他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唉,反正我們九個無論是誰和七哥搭檔,主導的永遠是七哥。都怕他,後來就成了約定俗成的習慣了。誰也沒挑明了說過。”
“那七哥豈不就是你們的老大?”
“算是吧,反正我們沒人打得過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嘀嘀咕咕的。
閔六突然覺得說完之後,前麵這丫頭突然昂首闊步洋洋得意起來:“你幹嘛?”
前麵人沒理他。兩大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歐七,感覺……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大哥的女人了,嘿嘿。
後麵的人拍了拍她的肩。
“幹嘛?”她沒回頭。
那隻細長蒼白的手又伸了過來,拍拍。
“嘿,你幹嘛……”刀藍把頭轉了過去……
誰想到……
閔六這二貨,把黑眼珠子全翻了上去。那麼深的眼窩那麼大的眼圈,如今就剩了兩片孤零零的眼白,乍一看,像是兩兒眼珠子被挖了去。加上消瘦的臉頰,凹下去的顴骨。
把回頭的人嚇得魂飛魄散的。
“媽呀。”她飛一樣跑到歐七身後,一把抱住他,“鬼啊!”
後麵的人還追了上來:“鬼來啦~哈哈~”
鬧死。
前麵一直選擇的無視的人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回身,一手揪住一個,拎著後領就往車上拖:“該死,沒一個消停。”
本來看刀藍這麼個熊孩子,他已經夠累了,這倒好,又送來了個智/障兒童。
以後怕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
回程在路上堵了一會兒,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被訓了一路,那兩隻也安靜了一會兒。乖乖跟在歐七後麵。
“刀藍,小六暫時先在這兒住下可以麼?”把他方外麵住,歐七也不放心。
“可以!”丫頭乖乖點頭,真差點兒忘了這是她的房子。
“先吃飯,吃完飯,我和小六會商量關於任務的事。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不在家,你老老實實的等我回來,不要亂跑。”
“好。”她也答應。既然七哥這麼說了,說明關於具體任務的細節是得對她保密的,她自然就不能多問。況且七哥還說了,他會回來。
可這時,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刀藍邊疑惑邊走到門口準備開門。
歐七朝閔六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從視線中消失。
那邊刀藍看了眼監控,是左陽?
她開門:“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左陽一把將刀藍拽出了門。他知道歐七在裏麵,不太想進去。
“幹嘛?你臭小子搞什麼名堂?”他是用了力的,刀藍感覺到了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懟了他一聲。
可眼前的人不理,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她:“藍,你聽我說。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情,雖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什麼事啊,搞得這麼嚴肅的?”她把手抽了回來,“什麼事不能進屋說,外麵這麼冷……”
“當年,當年薑成林的意識可能是清醒的。”
他的話讓刀藍渾身一震,什麼意思:“什麼叫是清醒的?”
左陽吐了口氣,皺著眉心,兩手上來扶住她的肩膀,聲音十分沉重:“就是,就是當年薑成林對你和薑意做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人格分裂,他很有可能是利用精神病的借口來逃脫法律的製裁。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