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xxoo之人,這效率自然要把握好來。
這不,才過一天,宮禹愷就被不明的理由‘逮’在雲天池這個別墅了。
宮禹愷還以為他們還是不罷休,“你們這是還想要幹嘛啊?我在哥們都被他們給整慘了。”
雲天池打了個哈欠,直接道:“一句話,我問你,小枚枚出這個事情,你有沒有責任。”
心裏對著雲天池嚼碎一番,宮禹愷咬牙承認:“我承認,這裏麵是有我的原因,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禮兒給打斷了,“有你的原因就好,現在…我們有個打算,不知道你打不打算聽一下。”
宮禹愷聽著話,哭的心都有了。他打不打算還有什麼要緊的,人都被他們給弄到這裏來了,他還能不聽?
“什麼打算?”
唐至衍難得的今日嘴巴裏叼著一根煙,輕輕的吐出一口氣,那嫋嫋的白煙在這偌大的大廳裏緩緩升起,先是濃霧般,接著便和空氣相接融合了。
“我們打算…你作為丫頭的第六個。”
什麼?他沒聽錯吧?
宮禹愷震驚了!他可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和舒枚枚…這樣想起來似乎還不錯,可是究竟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你們…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打算?”聽了這個震驚的消息,宮禹愷本流利的語調也變得結巴起來了。
“就是讓你和枚枚培養一下感情,先把你手頭的事情都給推了。”尹尚墨淡淡說道,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雲天池也看宮禹愷,點著頭,“如果你覺得放不下事情,我們可以‘幫忙’,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如何,我一點都不覺得如何。宮禹愷在心中暗罵著,可是在麵上卻是一絲都不能露出他內心的想法,可是要他答應,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吧,可這要是不答應,他想…這些個人鐵定得把他給弄‘死’了,或者幹脆來個生不如死。天呐,他怎麼就認識這麼幾號人。
這心裏抱怨鬼抱怨,想法歸想法,眼前擺在他麵前的就隻是一條路,那就是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於是,宮禹愷便在外處理了一天的事情後,就徹底的搬進了雲天池的這棟別墅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沈言這個人。
沈言來時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對著他們四個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也不敢小覷了他們。
至於舒枚枚,看到宮禹愷這人她還能勉強接受,可是待看到沈言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她…實在很想殺人。
將他們四個招進了她的臥室,便開始盤問起來。
“你們一個個給我說清楚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
舒枚枚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沈言,這個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男人,可現在怕偏偏要一日至少三次的見到他,一見到他,她就會想起她被那個齊少爺給下藥的時刻,心裏著實鬱悶得慌。
“姐姐,沈言我查過了,其實人還是挺好的,那藥說要六個有感情的人…除了我們四個,你必須還要找兩個人,本來是想找雲岩之的,可是雲岩之和橘子好上了,我們看著宮禹愷和沈言其實兩人都不錯,又了解這個事情的始末,所以就找他們來了。”
禮兒全通透的解釋了一遍,又怕舒枚枚誤會,又加上一句,“姐姐,如果你真不想要見到他們,我們立刻就讓他們走人。”
唐至衍也凝著舒枚枚道:“丫頭,我們也不希望如此,可是若不是如此,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語氣裏的無奈似乎太過明顯了。
雲天池呼出一口濁氣,“小枚枚,你若是不要他們,我就讓他們滾去非洲當奴隸去了。”
當然,這是不太可能的,雖然他們厲害,可是還沒有厲害到變態的程度。
舒枚枚卻在聽到雲天池這句時噗嗤笑出聲來,“老頭子,還奴隸呢,現在是什麼社會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法治社會又如何,還不都有一大堆的貪汙犯。”雲天池嘟囔。
舒枚枚這一笑,倒是把他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其實他們的目光本就在她的身上。
深吸了口氣,舒枚枚似乎想好了說辭,才緩緩出聲:“你們說的我知道了,我這種藥性讓別人接受還真難,可是你們這樣做,難道就能保證我和他們就能產生什麼樣的感情出來?”
不管舒枚枚還有什麼疑問,他們四人一致的態度就是先試一試,不行再說。
這三個月的時間不短也不長,他們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找尋別的人,好似沒有其他的人比沈陽和宮禹愷更合適了。
舒枚枚知道他們好給她和宮禹愷、沈言相處的時間,可沒有想到第二天這時間就出來了。
第二天等她起來時,就知道了他們四個分別用不同的理由出門了。
沈言在一臉認真的看著報紙,宮禹愷麼…剛剛刷牙從洗浴池裏出來,待看到舒枚枚,倒是有些不自在的打了個招呼。
他們不自在,舒枚枚哪能自在到什麼地方去。
有句話叫做‘以結婚為目的交往’,而她和他們的現狀就是‘以xxoo為目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