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老哥,你稍安勿躁!你的事兒,絕對不是我放上去的!我怎麼可能自掘墳墓呢?!想想都不可能啊!”這個新加坡人似乎這才有些麵露急切之色。
“不是你,那會是誰?!”淩容斥聲追問。
“依我看……肯定是梁非凡!他就是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之徒!!!”新加坡人咬著字眼狠狠的說道。似乎提及梁非凡,他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一般。
“唉……”淩容長長的籲息一聲,“陳老弟……不是我說你啊,梁非凡那主兒,你是鬥不過他的!他比狐狸還狡猾!我已經吃過他不少的苦頭了!”淩容又是揮手,又是歎息。
“越是這樣,我就越要跟他好好玩玩!”新加坡人的眸光,再次被讀不透的寒光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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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嚴笑笑看到有關藍泰和梁非凡的緋聞時,她竟然驚豔的大呼一聲:“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搞基,簡直是太刺激了!”
“還有更刺激的呢!你接著往後看……”梁非離溫言淡語。
“嘿嘿……嗬嗬……哈哈……這報紙上竟然說我家諾諾是梁非凡的種?!這也太能瞎掰了吧?!怎麼不說是貝克漢姆的種呢?!C羅的也行啊……”嚴笑笑不屑的惋惜道。
“現在的報社,實在是太不擇手段了!為了牟取暴利,怎麼瞎話都敢亂編亂造!”梁非離歎息一聲,“要是還沒人管製,真得天下大亂了!”
相比較於女婿梁非離和女兒嚴笑笑的一笑了之,本市的財神爺嚴一山可不幹了。為了他的寶貝孫女兒的,他是一擲萬金,非要跟報社討個說法……
當然了,要跟報社討說法的,不僅僅有嚴一山、任意瑤,還有什麼市長、局長、銀長之類的……
晚餐之前,梁非凡趕回啟秀山莊之際,在西側的別墅客廳裏,隻看到了陪著三個孩子一起玩耍著的藍妮。問及自家童小姑娘時,被告之:已經回來了。
梁非凡健步邁進自家別墅客廳時,看到妻子童安暖正呆滯的坐在沙發前日有所思著什麼。
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主動、爭取寬大處理’的原則,梁非凡拿著一疊報紙,興衝衝地的遞送至妻子童安暖跟前,盡量輕鬆著口吻道:“暖,快看看,我跟藍泰那狗東西竟然刊登在了報紙的頭版頭條上……”
童安暖沒有著急作答什麼,也沒有去看那份報紙,她緩緩的抬起頭來,朝著身側的丈夫梁非凡深深的凝視過去,定格了幾秒後,才冷冷一笑:“梁非凡,你到是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呢?!”
妻子的表現,在梁非凡的預料之中,他淡淡的抿了抿唇,微微籲出一口濁氣,“我有什麼可恥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更何況,我也阻止不了或男性或女性來對我有好感,是不是?!”
“你‘身正’麼?!我很表示懷疑!”童安暖冷聲輕哼。
“我身子正不正,你童安暖還不清楚麼?!藍泰那狗東西對我有……有不恥的好感,當初在江南小鎮時你就清楚了!我並沒有隱瞞你!”梁非凡軟著聲音道。
“那你跟藍泰大哥上過床沒?!”童安暖銳利著眼眸盯著梁非凡的眸底,一字一頓的追問道。
“沒有!”梁非凡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亦幹脆,亦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