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開她淩亂的頭發,托起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為什麼不掙紮?為什麼不反抗?”
“有必要嗎?你用金針封穴,就是要我不能逃跑,沒辦法反抗,那麼我又掙紮什麼?反抗什麼?這隻會刺激你的征服欲望,令你有滿足感罷了。”
“你不為他守身嗎?”端哲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搓揉著女人的敏[gǎn]地帶,“不為愛你的月皇,保住清白嗎?”
“在他心中,我永遠清白!”孟心竹沒有情[yù],隻覺得他的觸摸令自己感到惡心。
端哲皺皺眉頭,目光深遂的盯著她。
帳外傳來吵鬧聲,似乎有什麼人要硬闖進來。
端哲微微轉過頭,便看見月妃氣衝衝地走進來,守門的士衛攔都攔不住,被她推了進來,看到裏麵的情境不由地低下頭,暗想壞了太子的好事,必被責罵。
端哲慢慢站起身,揮揮手,士衛忙低頭離開。
孟心竹的身體還處於被金針封穴的麻木中,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月妃冷冷地看著兩個人,看著竹妃被扯開的衣領,看著她裸露的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眼神很複雜,“太子就這麼等不及了嗎?這麼想要她?”
端哲大笑起來,一把攬住月妃,“吃醋了?哈哈哈!她對我來說隻是誘餌,隻是對付宏德龍湫的工具。她再怎麼漂亮,又怎麼能比得上你的風情萬種呢?”說罷重重的吻上月妃。
孟心竹閉上眼睛,月妃是不需要通過任何聯絡方式都可以讓端哲放心的人,這也就說明她與端哲的關係不一般。可是對於他們的親熱舉動,她沒有興趣觀看。
端哲放開月妃的嘴唇,將孟心竹拉起來,任由她軟軟地跌坐在床邊,他將月妃壓在床上,“美人,我們已經太久沒見了,真的好想你,你為衛辛苦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就由我來好好侍候侍候你,好好補償你吧。”
月妃卻突然混身一震,“太子,月兒已經是殘敗之身,不能再侍候太子了。”
端哲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怎麼,還想著宏德龍湫嗎?”
“沒有。”
“那就行了,我並不介意你被他占過身子,成熟的女人更有韻味!”端哲用眼角瞟了一眼一旁的孟心竹,冷冷地笑了笑,“美人,讓我看看這些年,宏德龍湫都讓你長進了多少。”
說罷他再次吻上月妃的嘴唇,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漸漸地,男人感覺到懷中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女人的呻[yín]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帶著明顯的快樂。
孟心竹坐著緩了一會,身體已經不如剛被金針所製時那般軟弱無力,床上即將開始的春宮戲她根本無興趣,她手撐著地,想離開大帳,可是剛剛挪動了兩下,便覺得肩上一麻。端哲已經走下床,點了她的穴,讓她麵向床坐著。
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今天我會讓你看看月皇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胯下成歡的,也讓你比較一下,宏德龍湫能不能帶給你這樣的筷感。下一次,就輪到你了。”
此時的月妃躺在床上,臉色緋紅,嘴唇微微張著,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春雪般的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控製不住這洶湧的情[yù],被端哲挑起來的火熱情[yù]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此時此刻她迫切地需要這個男人。她雙手攬上重新回到身邊的端哲,主動獻上自己的嘴唇。
端哲笑著與她擁吻,雙手已滑進她的衣襟,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不疾不徐地將她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一時間大帳內響起愉悅的嬌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