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個來在胳膊上擦了擦,然後放在嘴裏麵,果然是酸脆可口。

我說:“咱媽不愛吃酸的,二嫂子現在懷孕,我給她留兩個吧。”雖然她對我不好,可是畢竟懷著我們王家的孩子,給她吃點也沒什麼。

“算了,這些一共也沒幾個,你都吃了吧,明天我在摘,隻是別讓媽知道我和她見麵就行了。”大哥小聲道。

我笑了笑,直接把果子都給放起來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晚上我自己躺在小屋的炕上,看著那老舊斑駁的房頂發愣,這是我重生的第一天,可是卻經曆了不少的事情,我的腦裏麵想著白天和杜成的事情,又想著未來的打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我的手一直在炕席上,摸著那幾個果子,要出去割稻子的話。需要要有耐磨耐穿的衣服,記得杜成曾經把他的一套運動服送給我了,我都沒舍得穿,就穿它吧。

可幹活的手套要有一套,另外洗漱用品也要準備好,家裏也沒有香皂,隻是用自製的胰子,黑黢黢的還有一股味,那毛巾又破又髒,木梳齒子都掉的不多了,媽自然是不會給我買的,怎麼弄點錢呢?

我看著月光下那紅紅的果子,猛然坐起來了,對啊!那些野果子都熟了,找個機會去林子,打下來一些,賣到城裏去,城裏人應該會喜歡吃這些東西的。

這可是秋天,山裏有的是賺錢的東西,我的主意已定,這才可以安下心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媽早早就起來了,把後麵的雞鴨全都喂了,正在掃院子。

我和媽打了個招呼,就開始準備豬食,把那些壞的,小的,有疤痕的地瓜全都切成塊煮熟了,直接搗成糊狀,加上刷鍋水,攪合均勻了,直接倒在了槽子裏麵。

三頭大豬尋著味道就衝出來,頭也不抬的吃著,喂了豬,我就跑到院子裏麵去洗臉。

媽說道:“今天得把那些苞米全都剝下來了,不然老了。”

我也沒吭聲,看了一眼隔壁:“天天跟嬌娘娘一樣,什麼時候能看他們勞動一天?”

“你不要攀比你二哥,他受了傷了,再說他可是給我們王家繼承香火的,將來他們給我生了孫子,我要對他們更好呢,你一個丫頭不懂。”

媽這個架勢,因為我二哥是個帶把的,所以天生就比我高貴一些,不用幹活了!

我心裏隻有冷笑,這可惜她是錯了主意,因為二哥和二嫂一輩子生了四個,全都是丫頭,因為這個事,鬧得合宅不安,可是這話我可不會說,省的將來生出了女兒,媽會罵是我的嘴巴詛咒出來的。

這時候大哥也起來了,係著衣服扣子往外走。

“媽你起來了?”

媽也不搭理他,跑後院的小院裏麵澆地去了。

我說道:“估計是在懷疑你昨晚上去找彩蓮了呢,反正你不要妥協。”

大哥笑了笑,他在一邊燒火,我做飯,把昨天的餅子惹了一熱,拍了一個涼拌黃瓜。又用土豆切成絲,燒了一個土豆湯,裏麵加上一點香菜,非常可口。

把桌子擺下來,我們三個人開始吃飯。

我突然看著媽說:“我大哥每天都上地,吃的還不如二哥好呢。那幾個發麵餅你竟然一個也不給大哥留啊?”

大哥急忙笑道:“吃什麼都一樣,沒關係。”

媽恨得咬牙切齒,悄悄的掐了一下我的腰。

我非常誇張的喊了起來:“啊!你為什麼掐我?難道我說的不對?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啥活也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