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笑著說道。
白嫂子臉色一變,看著遠方的花壇笑道:“還有十幾年呢,我哪有那個好命活到那個時候。”
“相信我!咱們會想出辦法來的。”我拉住她的手說道。
白嫂子笑了笑,一路上都沒再說話,她應該也是想活下去的吧。
鄧春鳳那邊的事情也基本上弄得差不多了,她的兩個外甥也不小了,能聯係在省城的那個親戚,公安的人就讓人把孩子接走了。
見到鄧春鳳不管了,氣的女人破口大罵,可是也沒辦法,隻能領走了。
可是她的家境也不好,加上這兩個孩子就和小流氓一樣,嘴裏不幹不淨的,動不動就打人,所以當天那女人買了票塞上火車了。
鄧春龍和媳婦知道鄧春鳳如此心狠,對自己的外甥也不管不顧,每天就在村裏麵罵人,還說等到她回來一定整死她。
鄧春鳳反正也聽不到,也沒準備回村子去,所以根本無所謂。
她隻是擔心自己的弟弟去找麻煩。
我說:“反正我們和廣州那邊都是長期合作的,你和李江就一直駐紮在廣州吧。到時候在那邊開一個分店,你當經理。”
“真的?”她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當然,我騙你幹啥?你弟弟總不可能跑到廣州去打你。”
鄧春鳳抱著我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她和丈夫非常喜歡那裏,可算是隨了心願了。
而且也能看出來,她對我大哥的感情已經淡了,我很是欣慰。
等著盼著,劉栓那邊終於出了大問題,但是並不是喝酒喝出來的,據說是在走廊上看上了一個服務員,伸手想要去調♪戲,那服務員非常生氣,推搡了一下劉栓。
劉栓眼睛一瞪,輪著酒瓶子就要去打她,可是他本來就喝的迷惑了,腳下一滑,竟然直接從樓梯上麵摔下去了,嘁哩喀喳,直接摔到了樓梯下摔成重傷。還把放在走廊的大鏡子給撞碎了,腦袋上瘋了十針。他本來就要不行了,這下子更沒幾天好活頭了。
那服務員早跑了,旅館也不負責,我們更是懶得去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直接讓人送到醫院看病,他在每天在醫院大聲的咒罵著。
他還叫囂著讓白嫂子出來:“這娘們為啥一直不出現?老子是她的弟弟,啥時候也改不了的!她的家產以後都是我的!我是你們的老板,你們敢不聽我的?”
可是我為了白嫂子的病症,壓根告訴她這件事,直接把事情壓了下來。隻雇了幾個鍾點工來照顧著,我偶爾去看了幾次,都被罵的很難聽。
“臭娘們!我就知道你不安心,等我好起來了一定要整死你!”
我冷冷的看著他:“就算是你想要整死我,那也得等你好起來了再說。隻怕是不成了。”
“你說啥意~
“那我也不管!”老太太咬著牙說:“隻要拿了這個錢我就走人,不會再纏著你了,不然,我就算是告到天涯海角去,也要把我的錢要回來。”
我笑了笑:“你娘對你還真是剛強的很。”
“可不是?”白嫂子看著我說:“不過我的性格隨她,我們倆從來沒什麼感情,隻談錢,這樣挺好,也省得以後麻煩。這下子我要把南方的公司全都關了,靠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