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割稻子、賣水果賺了點錢,我媽為了讓我掏出來給我二哥,都要把我打死了。可是我還是一分錢都不拿,你明白我的意$

我說:“羅明,我聽人家說,一旦沾染這個東西,人就不可能稱之為人了,一切犯罪和危險都可能會找上門來,以後我不能讓她來我的家,我會和小區外麵的門衛說的。”

之前這些人因為是常客,都是直接進來的,這一次不能在這麼隨便了。

我的腦海裏麵甚至已經出現了楊白蘭帶著毒販子來我們家搶劫殺人的場景了。

“我去報警,”我快步的走出去拿起電話,準備給上次的那個林同誌打電話,這事情一定要說出去,可是電話還沒播完,就被羅明給按住了。

羅明說:“要是你這個電話打過去,楊白蘭的一生就毀了。巧兒,我知道你會罵我有私心,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想從別的方麵挽救一下。她才三十歲,還有大半輩子的路要走。”

我看著他的臉,無奈的說道:“你會後悔的羅明,你這麼做根本沒用。”

羅明猶豫了一下,然後轉身說:“我還是想要幫她最後一次。要是再不行,給楊父打電話,這件事要讓他知道,自己處理。”

“好。”我把電話放下來了,轉身回去了廚房,我在裏麵做飯。

他拿了一件衣服快步的走出去了。

我也沒問他去幹什麼了,做好了飯,一個人坐下來吃著,心裏有點生氣,不就是前女友的妹妹,竟然這樣上心,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也想要維護,真是豈有此理。

羅明半夜才回來的,一臉怒色。

他說他去了之前和楊白蘭共同的人,那是一個曾經教授過白蘭鋼琴的啟蒙老師,她正好退休後回到省城了。

羅明就讓她假裝去沈家拜訪,趁機會勸說楊白蘭住院戒毒。

這是個老太太,還是曾經的老師,沈寒墨應該不會懷疑。

羅明一向是一個很懂禮數的人,大晚上的親自造訪,我知道他一定很為難,為了楊白蘭算是豁出去了。

可是他做的這些楊白蘭並不領情,那老師旁敲側擊的說了一翻,可是她一直都是裝傻充愣,就當是完全聽不懂一樣,最後找了借口把老師給趕出去了。

老師出來就對羅明搖頭:“這孩子我管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寒墨怎麼說的?”

“老師說,沈寒墨和她一個樓上,一個樓下,根本不來往。你說楊白蘭她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為什麼一定要做這樣極端的事,從她嫁給沈寒墨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發瘋,我真的夠了!”

我打了一個哈欠道:“你一樣的話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真的要困死了,趕緊睡覺吧。”

“巧兒!你哥哥當初都能戒了,她是不是也沒問題?”他殷切看著我。

我搖頭:“不可能,我大哥那是被人騙了吸了幾根煙,那麼一點點的量加上我大哥的意誌力堅定的很,就那樣還痛苦的不行,足足幾個月症狀才完全的消失,她可是主動吸的,而且你看看連錫紙都用上了,我估計早晚要注射了。我確定她這個人算是徹底毀了,你不要管了。”

楊白蘭本來就不是一個有毅力的人,沾染上這個東西,更是要自掘墳墓了。

他厭煩的走到了窗口,他很少抽煙,可是這一次卻忍不住的抓起了一盒煙抽起來了。

“羅明,這就是事實,你接受不了,我也沒辦法,總之路是她一個人走的,結果怎麼樣要自己承擔。”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