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楊白蘭失魂落魄的回家了,現在組織上都不偏袒她了,她給羅明打電話哭訴,羅明趕過去才知道這一切的。

我想了想說:“還是勸她離婚吧,在她徹底廢掉之前。”

“她會聽嗎?我勸了好久,她死也不聽話,說一定不會便宜了沈寒墨的。她今天管我接了三百塊錢,沈寒墨的工資早就不給她了,吃飯都沒輒。”

我說道:“羅明,你不要給她錢。誰知道她到底用來幹什麼?”

羅明一愣,然後說:“這點我倒是忘了,以後不會了。”他進去洗手換衣服了。

之後過了幾天,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我們正睡得熟呢,接到了電話,說是楊白蘭出事了。

羅明一下子就精神了:“怎麼回事?在什麼橋?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怎麼了?”

“楊白蘭出了車禍,送去搶救了。醫院說沒有人交住院押金,她的衣服裏隻有這個聯係方式,我得趕緊過去交錢。”

我急忙把身邊的抽屜給拉開了:“多帶著點。”

不知道什麼原因,楊白蘭早早的去了定安橋那邊,東遊西逛的,結果被一輛疾馳的小貨車給撞的飛了起來。

羅明抓了抓頭發:“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大早的跑到那邊幹什麼去?”

“我怎麼知道,到那邊再說吧!”我抓了衣服也下床去了。

我和羅明一起匆匆忙忙的去醫院,我開車,羅明一路上都沒說話,表情格外的沉重。

等紅綠燈的時候,我拉住他的手:“羅明,想開點。”

羅明點點頭:“我甚至想著,死了也就罷了!總比吸毒直接吸死了的好。”

我心情複雜,我是親眼見到楊白蘭是怎麼樣從一個鮮活美好的生命變成現在這一副樣子的,她太天真愚蠢,竟然敢以卵擊石,想要周旋在沈寒墨和羅明中間,換來了這樣的下場!

羅明匆匆的跑進了醫院,我們交了錢,辦了住院手續。

上樓後,羅明拉住一個護士問在什麼地方。

護士指了指斜對麵的手術室,燈還沒關,我們兩個坐在了椅子上。

我拉住羅明的手,低聲的安慰著他,羅明歎了口氣,始終不說話。

過了大約兩小時,就見到楊老和沈寒墨上樓來了。他仿佛衰老了十歲,一臉的痛苦,沈寒墨扶著他的胳膊,語氣溫和。

“爸,你想開點。”

“我知道,我家白蘭給你添麻煩了,她做了那麼些事情,我都沒臉見你了。”他歎了口氣。

“她是我的妻子,這都是我應該的,您吃飯吧。”

兩人邊說話邊朝著外麵的椅子走了過去。

羅明攥緊了拳頭,大步的走了過去,我知道事情不好,急忙喊了一聲:“羅明,你回來!”

可是他怎麼會聽我的,衝過去抓住了沈寒墨的衣領子一拳砸了過去,沈寒墨飛速躲過去,兩個人就直接打起來了,我和楊老趕忙去攔,可是他們就像是兩頭撕扯在一起的野獸,根本就分不開,羅明的眼睛都紅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沈寒墨。你是人嗎?你都要把楊白蘭給害死了,還在這裏假惺惺!”

沈寒墨冷冷的說:“你說話注意點,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心裏有數!如果不是你的冷淡,楊白蘭會變成現在這樣?你把她的心都涼透了,她為了你整個人都要毀了!”

沈寒墨笑了:“羅明,你冷靜點,你老婆在你身後呢,你為了別的女人發瘋,她不會高興的。”

我咬牙切齒道:“羅明打得好,沈寒墨,你就是一個大混蛋!”

楊老急的的說:“到底怎麼了?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