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陣爭吵聲音吵醒的,揉了揉疼痛的額頭,走到了樓梯口,見到大哥正在和一個男人吵嚷著什麼,表情非常的憤怒。那人倒是低眉順眼的,並不還嘴。
我心裏一動,走下去了:“你是誰?”難道又要抓我?
那人見到我,急忙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袋子來:“這是沈先生送的東西。”
大哥吼道:“我說了滾!誰要他的東西了?先把人關進去了差點害我們家破人亡,又在這裏示好?把我們當成傻子來看嗎?再不走,我就打死你!”
那人為難道:“求你了,不然先生不會放了我的!”
我走過去說道:“算了大哥!要是他的任務完不成,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死,你走吧。”
那人答應了一聲,把東西放在那邊,飛快的跑了,生怕我改了主意。
大哥氣的罵道:“這是什麼人啊!該死的沈寒墨還有臉送東西!”
我不說話,把袋子打開了,裏麵是一盒高級化妝品,上麵一個信箋。
沈寒墨在上麵寫著: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直接把信箋捏了,有用嗎沈寒墨?你陷害我的時候,必然是希望我倒台的。一盒化妝品就能解決問題?
大哥抓起來就要砸爛了,可是被我攔住了:“大哥,我現在不方便,你幫我跑一趟。把這個化妝品送到廖曉航那邊去。”
“啊?”
“我聽羅明說,她在檔案局有一個閑職,你就說,我妹子不稀罕你丈夫的東西,拿回去。別多說,否則給羅明惹麻煩。”
大哥笑了笑:“好!他攪合的我們不安定,我們也讓他安定不下來!”
我把那個紙條又扔了回去,把化妝品給了大哥。
大哥匆匆的去了。我覺得有點幼稚,可是想到他給我們做的事,就覺得無比氣憤。不給你上點眼藥水,還以為老娘是病貓呢?
大哥回來告訴我:“廖曉航當時就怒了,打電話給沈寒墨,罵了一通,我在外麵都聽得很清楚,可是也不知道這個家夥說了啥,廖曉航竟然後來又不生氣了,反過來給他賠不是,你說怪不怪?”
我笑了笑:“猜到了,沈寒墨就是厲害啊,不管他了。”
當天晚上,我和羅明直接動身去了京城。
一路上他對我很體貼,上廁所也要陪著,生怕我出了閃失。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我都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了,可是他卻渾然不覺。
“你到了家可不要這樣,被人看到了不好,我也沒怎麼樣啊。”
“我媳婦我對你好不應該?這些人折磨了你這麼久,我能放心嗎?何況媳婦你這麼好,我擔心你跟著別人跑了。”
我笑道:“他對我好,你吃醋了嗎?你放心,沈寒墨對你構不成威脅。我現在已經開始鄙視他了。”
羅明嘴角勾起,看了我一眼:“因為廖曉航?”
“沒錯,他始終也有要低頭的時候,真可恥。”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睡吧。”羅明拉住我手,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以為我會睡不著,可還是一覺就睡了過去,我還真是能睡。
第二天早上到了京城,這一次已經沒有車子來接了,我們自己打車回去的。
而且因為羅父退下來,羅明也辭職了,也沒有繼續住在以前的小區裏麵,選擇了一個比較好的小區住著。那個時候的房子的格局都差不多,外觀也是一樣,灰色和白色為主,可是已經是最好的建築了。
羅家住在一樓,他家窗口外麵就是一個大花池,和上次見麵一樣,羅父正拿著一個大噴壺澆花呢。
見到我們來了,他便笑著點點頭:“來了。”
“爸,你好點了嗎?”羅明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