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救人!”當看清來者之後,聶風略一思索,直接跳進了大海!
鄭英賢緊隨其後,他關心的卻是歐陽笑兒,劉雲飛沒死,也無所謂,歐陽笑兒沒死,那就再好不過了!
陳夢潔不會遊泳,不敢跳進大海,卻也興奮的跑到了海邊,等待著救起劉雲飛和歐陽笑兒他們!
麵對聶風和鄭英賢兩人的熱情,劉雲飛隻是輕輕一笑,要是沒有陳夢潔他們在場,兩人是什麼反應還不得而知呢!
“笑兒,你可嚇死我了。”剛一上岸,陳夢潔便抱住了歐陽笑兒,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看到陳夢潔,歐陽笑兒也十分高興,死後餘生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也哭了起來。
女人畢竟是女人,望著相擁而泣的兩人,劉雲飛輕輕的搖了搖頭。
隨即,劉雲飛看了看四周,神色略顯比冷的問道:“甘七學呢?”
聶風的臉色也陰冷了下來,向前走了兩步。
劉雲飛明白聶風的意思,看了看歐陽笑兒和陳夢潔兩人,邁著步伐,走了上去。
鄭英賢沒有跟上去,他知道聶風肯定有話對劉雲飛說,更何況,歐陽笑兒還在哭呢,相比之下,他還是認為歐陽笑兒才是重要的。
“劉雲飛,你的小弟了不起啊!”也不知是嘲諷還是挖苦,聶風冷冷笑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幾個都已經葬身大海,根本無法活著回來,這一切可都是你的小弟的計謀啊!”
聶風精芒一閃,甘七學是劉雲飛的小弟,欲加害幾大家族的後輩,這個罪名可不小啊,要是再將罪證扣在劉雲飛的身上,那劉雲飛在關南必然再無立足之地。
聶家,陳家,歐陽家,甘家,現如今的七大家族,就算是得罪死了四個,他甘家為了明哲保身,更不可能站在劉雲飛這邊了,唐家,艾家,實力不如他們幾家,更何況與劉家交情不深,更不可能幫助劉雲飛了,那劉雲飛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想到這,聶風望著劉雲飛,冷聲不屑道:“你作為甘七學的老大,想必這件事你也知情吧!”
“嗬!”劉雲飛不屑的一聲輕笑:“我該說你笨呢還是說你傻呢?”
聶風臉色一變,沒想到劉雲飛竟敢如此嘲諷他。
“你什麼意思?”看了看不遠處的陳夢潔等人,聶風忍了!
“這話如果是鄭英賢說,或許我還會解釋一下,可你我在海底相遇之時,你明白當時有人追殺我,如果這一切真是我策劃的,那當時凶手就不是追殺我,而是你了!”劉雲飛眯眼笑道。
聶風先是一愣,接著嘴角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冰冷道:“可是誰又能證明這一點呢,別忘了,當時隻有我們兩個在場,那名追殺你的詭異男子也已經死了,現在可是死無對證。”
聶風在笑,笑的很詭異,微微側身,看著劉雲飛,詭異道:“如果我現在向關南宣布,你勾結甘家,意圖殺害我們幾個,你說,你還能留在關南嗎?”
對於聶風的威脅,劉雲飛毫不在意,神色不變,淡然道:“你不會那麼做的!”
聶風聞言,微微一愣,再看劉雲飛那自信的笑容,就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一般。
“你怎麼敢保證我就不會這麼做呢。”聶風看著劉雲飛,疑惑的說道:“別忘了,我和你之間,可是水火不容!”
“我知道!”劉雲飛淡然一笑。
“你知道?”聶風更加不解。
劉雲飛輕笑一聲,說道:“以你的實力,根本殺不死詭異男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擊殺詭異男子的是一名白衣武者,這是其一!”
“其二!”頓了一下,劉雲飛看著聶風繼續說道:“你身處大海身處,情況危急,但想安然的逃過此劫,也不容易,就算你能,鄭英賢和陳夢潔也很難逃脫,所以不出意外,你們也是被白衣武者所救!”
隨著劉雲飛的話,聶風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暗暗驚訝劉雲飛的分析能力!
“其三,以你們的手段,怎麼可能放任甘七學的離去,可你們卻說甘七學已經回去了,說明你們不敢動手,想必也是因為白衣武者。”
劉雲飛看著聶風,笑眯眯的說著,“所以,這次事件還有一個外人,那就是白衣武者,白衣武者實力高強,身份定然非比尋常,你們根本不敢造謠,這又是其一,其二,就算你這麼說,恐怕最後,也隻有你們聶家會咬住這個謊言,他們三個,或許不會和你一致!”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劉雲飛也不再多言,丟下一個目瞪口呆的聶風留在原地,向著歐陽笑兒他們而去!
聶風卻是驚訝了,驚訝於劉雲飛的自信,以及他的分析能力,沒錯,聶風確實不敢那樣說,從白衣武者對他們所有人的態度就能夠看得出來,還有,如果自己真這麼說的話,歐陽笑兒和陳夢潔他們,的確未必會和他站在同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