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解放寶具的那個聲音再度響起。
“哼,我沒事。區區子彈怎麼可能打得破我的魔術禮裝!……真是卑鄙啊,愛因茲貝倫家族!入贅的家夥素質就是不行,竟然偷襲!”
Saber在聽到槍響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了,此刻一聽到這話,她立刻就轉頭看向她Master的妻子,此刻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子:“艾麗斯菲爾!這是怎麼回事?是切嗣嗎?”
銀發的女子用愧疚的眼神看著Saber:“抱歉,但是切嗣他……”
Lancer鬆了口氣,看向Saber的眼神不複之前的單純的戰意,而是帶著些微的憤怒與鄙夷。他冷淡地看了Saber一眼,就立刻開口詢問:“Master!我現在需要做什麼?”
“愛因茲貝倫家族真是墮落了……已經逃了?也罷,Lancer,打敗Saber!愛因茲貝倫家族已經沒有資格獲得聖杯了!”
“是!Master!”
Lancer再次擺出戰鬥的架勢,眼中充滿了怒火,沉聲道:“Saber,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呢!”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Lancer。”Saber覺得自己有衛宮切嗣這種Master真的很屈辱,“但是我不會放水的。”
“放水才是對我的侮辱,開始吧!”
眼看著兩個Servant又打了起來,言峰綺禮對遠阪時臣彙報完畢,抽空對恩奇都說:“衛宮切嗣那邊……”
“我已經盯著了。”恩奇都早就發現了言峰綺禮對衛宮切嗣那莫名其妙的在意,“他好像有點後悔隻用了普通的子彈……”
言峰綺禮沉吟:“也就是說,他還有特殊的,能夠打破魔術禮裝的子彈嗎……”
“大概吧。”恩奇都剛想說什麼,倉庫那邊又有事情發生了。
天空中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隆隆的聲音,一個飛行著的東西由遠及近飛向了戰場。那個東西越來越近,看起來也越來越大……
艾麗斯菲爾呆呆地念叨著:“戰、戰車?”
那是一輛古式的戰車,拉車的牛蹄以及輪子上都纏繞著紫色的雷電,每一次踩踏移動都會發出隆隆的巨響——如此怪異的車,不用多說,一定是Servant的寶具。
Saber和Lancer均停下了戰鬥,警惕的目光看向了這個突然插手他們戰鬥的來者。
戰車盤旋了一陣子,然後落下了地麵。
一個不比戰車發出的雷鳴聲的震撼要小的聲音陡然響起:“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麵前!”
來者身材魁梧,倒是很適合那巨大的戰車。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打斷他,於是就繼續說了下去。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了這次聖杯戰爭並獲得Rider的職階!”
這下子,不管是想要觀察一下來者,還是單純不想理對方,或是其他什麼原因沒有開口的人,全都真的傻眼了。
——在這聖杯戰爭中,居然還有Servant自報家門!!!
Rider的Master是最倒黴的一個,他欲哭無淚的抗議被Rider隨意地就鎮壓了下去。
這個看起來不拘小節,或者說是過於大大咧咧的Rider說道:“雖然這次是為了聖杯要與你們互相廝殺……但是在於在與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你們……有沒有把聖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把聖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作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眾人:“……=口=?!”
很快,Lancer就反應了過來:“你剛才自報家門的氣魄,很讓我佩服。但是……我難以答應你的提議。由我捧起聖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聖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有了Lancer打破僵局,Saber也忍不住開口了,她的語氣有些憤怒:“……你是不是為了陳述那些戲言,才妨礙我跟騎士的決鬥?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Rider困擾地說:“待遇問題可以商量的嘛……”
Lancer和Saber異口同聲:“少羅嗦!”
Saber黑著臉說:“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麼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別人俯首稱臣!”
教會裏——
言峰綺禮:“……太古時代的英雄們都這麼喜歡報真名嗎?”
恩奇都連忙否定:“至少我不是這樣的!”
神父麵無表情:“那……Archer呢?”
恩奇都絕句了一下:“……不、不太確定……”
此時此刻,倉庫街的談論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出來!還有別的人吧。隱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同夥們!”
Saber和Lancer都嚇了一跳:“——你怎麼了?Rider”
“Saber還有Lancer,你們麵對麵地戰鬥,真是很了不起。劍戟發出了那麼清脆的碰撞聲,引出的英靈恐怕不止一位吧。”Rider繼續說,“被聖杯所召喚的Servant啊!現在就集結於此處吧!看到Saber和Lancer在這裏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對那些害怕被人看到的膽小鬼們,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可不會給予一絲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