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了一下,“在那邊。”
吉爾伽美什興致寥寥:“不用管他們。”
“好吧。”恩奇都倒是無所謂,“但是……他們似乎已經過來這個方向了。”
“啊。”吉爾伽美什石榴紅的眼眸微微眯起,“我也看到了。”
身材魁梧的紅發男子拎著拚命往他身後躲的男孩,遠遠地就看到了他們,一邊大步走過來,一邊衝他們打招呼。
“喲!Archer!你這是在約會嗎?”
10·接二連三
來人正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躲在他的身後,極力避免直視吉爾伽美什的妹妹頭少年,則是這位征服王此次聖杯戰爭中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
無法反抗非要往吉爾伽美什這邊走來的Rider,韋伯勉強不讓自己露出害怕的表情,偷偷地,快速地瞄了對麵一眼……然後臉紅了。
Rider奇怪地看著突然抓得他更緊的小Master,莫名其妙地問:“怎麼了?”
“那、那個女孩子……”韋伯紅著臉顫聲回答,“也是Servant!”
征服王抓了抓頭發:“嗯……原來也是Servant嗎?現在隻剩下Assassin和Caster了吧?這位小姐是哪個職介呢?”
恩奇都:“……”
吉爾伽美什:“……”
恩奇都的脾氣,在大部分時間裏,都是很溫和的。
在幾千年前的烏魯克時期,恩奇都最重要的工作並不是幫吉爾伽美什處理政務——而是阻止那些因為吉爾伽美什感到無聊而隨意下發的勞民傷財又二到極點的命令,順便還要在命令被他否決之後負責將其安撫過來,不要遷怒到其他人身上。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能把吉爾伽美什的暴君形象給扭轉一下,並且監督對方認真工作不要消極怠工。
由於吉爾伽美什在臣民之前的形象是一個隨心所欲的暴君,所以作為與之互補的恩奇都,形象就偏向於冷靜溫和,並由於敢於勸諫他人不敢冒犯的王而被那些臣民們崇拜感激。
——但這並不代表著恩奇都就沒有脾氣。
在短時間內,被人接二連三地誤認性別……他好歹也是曾經能六天七夜的男人啊!
於是恩奇都笑了。
他的笑容異常的燦爛,展現在那秀美的容貌上,殺傷力驟增。
監視倉庫戰全場的恩奇都一口說出了Rider的身份:“征服王這是帶王妃出來約會嗎?真是善解人意啊。”
韋伯先是被那美麗而耀眼的笑容晃得暈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哪裏不對。
一瞬間,韋伯竟然忘記了害怕,結結巴巴地反駁:“誰、誰是王妃啊?我是男的啊!”
恩奇都維持著自己燦爛過頭的笑容,語氣平淡地說:“啊呀,原來你是男的啊,真抱歉,我沒看出來,還覺得這麼可愛一定是女孩子呢。”
吉爾伽美什保持了高品質的沉默……盡管他很想吐槽,這裏最沒資格說這種話的人不就是你嗎……
Rider摸了摸下巴,終於看出了點苗頭:“……原來你是男的啊。”
“什、什麼?男的?!”韋伯臉頰上的暈紅瞬間消退,難以置信地提高了嗓門,“怎麼可能!”
恩奇都笑容的弧度更大了,隻是氣場有點壓抑:“真不好意思,我的確是男的。”
韋伯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點過於激動了,於是聲音又低了下來:“……抱歉,我不知道……”
眼看著自己的Master越描越黑,再看看對麵恩奇都滿是黑氣的笑容,Rider撓了撓後腦勺,決定轉移話題:“嗯……我們先說正事吧。”
旁觀了自己摯友小小的報複行為,沉默了很久但存在感絲毫沒有弱下來的吉爾伽美什冷淡地衝Rider點點頭:“哪怕幹擾本王的行程也一定要過來……Rider,如果你接下來要說的內容毫無意義的話,可就別怪本王——”
“哎呀,別這麼說嘛,Archer。”征服王豪爽地笑了幾聲,“我們雙方都沒有要在這裏開打的意思不是嗎?餘也沒有想要打斷你約會的想法啊。”
吉爾伽美什的神色中透出了幾分不耐。Rider識趣地進入正題:“是這樣的,餘打算今晚去愛因茲貝倫城堡拜訪Saber,順便開個酒宴,你要不要一起來?”
“酒宴?”吉爾伽美什的語氣是沒有掩飾的輕蔑。不過沒等他拒絕,Rider就繼續說話了。
“雖然說是酒宴,不過是隻有王者才能參加的宴會啊!”沒有理會身邊韋伯一臉‘你在說什麼啊’幾乎要暈過去的表情,征服王目光炯炯地看向吉爾伽美什,“以酒來一決勝負!如何,你要來嗎?”
恩奇都靜靜地等待吉爾伽美什的回答。王與王之間的事情,他並不方便插手。
“哼,有何不可。”微微揚起下巴,吉爾伽美什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傲慢口吻說道,“本王已經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Rider完全沒有在意吉爾伽美什的語氣。他聽到回答後,又看向恩奇都:“這位……餘感覺不到氣息的,應該是Assassin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