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她瞪他們。
「沒有,我們沒有笑。」他們矢口否認。
「還說沒有!」她白他們一眼,「店裏隨時歡迎你們,但你們若是來談他的事,我勸你們別白費心機,我說不見就是不見。下最後一次通牒,若是你們繼續在我的麵前提起他的事,別怪我沒事先對你們提出警告,小心你們的女人,新仇加上舊恨,我一並算個清楚,那時事情就不是一個月可以解決得了的。」
他們皆心頭一凜,麵有難色,「雨弦,你這算是威脅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隨你們怎麼想,我話既已說出,就會做到!」
「難道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你連見峻男的意願都沒有?」
「我跟他早就玩完!」言雨弦表明自己的決心後,一把推開風尚陽,去忙她的事。
風氏集團
「她說不見就是不見,我們沒有辦法!」
「你們沒盡全力是吧?」這早在羅峻男的預料之中,他會叫他們去幫他說情,是想試試言雨弦的反應。
「笑話,若雨弦跟你能夠舊情複燃,獲利最大的是我們兩個,我們怎麼可能沒盡全力說服她?但她似乎被你傷得太重,不見就是不見,還說我們若是再繼續幫你說話,就要慫恿她的姊妹們,對我們來個相應不理!」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大慘事!
「這是你們惹出來的禍,現在受到報應了吧,好不好受?」他挑眉道。
「別再挖苦我們了。」
「我要你們去,隻是想試試雨弦的反應,她的反應早在我的預料之中。」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你有把握讓雨弦原諒你嗎?」
「把握當然是有,但沒有十成的把握。」
「雨弦說她在吃醋。」
「吃石田櫻的醋?」
「沒有一個女人受得了你的態度,當著她的麵和另一個女人恩恩愛愛,任誰都會傷心難過,這叫自作自受!」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要演給你們聽,我會需要如此犧牲?石田櫻那個女人我根本看不上眼。」他口氣甚差的說。
「你的意思是你沒對石田櫻下手?這怎麼可能,我們明明聽到……」
羅峻男冷冷的睨著他們,「我早在石田櫻的飲料裏下了藥,讓她昏迷一整天;你們聽到的聲音全是電視製造出來的效果,我放了一整天的3級片,這全是誤導你們的手段。」若不這麼做,要如何取信他們?
「你好樣的,大費周章的愚弄我們!」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被擺了一道,這峻男實在是深藏不露。
「你們兩個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隻是回敬你們那些卑鄙的手段而已。」他沒好氣的說,「我隻對雨弦有興趣,其他的女人根本誘引不了我,石田櫻的主動反而讓我倒盡胃口。」那女人簡直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幸好他一離開日本,就擺脫了她的糾纏。
「既然是個誤會,我想一定可以讓雨弦原諒你。」風尚陽欣喜若狂,若是個誤會,解開就沒事了。
「先別高興得太早,你沒聽她說不見峻男就是不見嗎?」歐陽烈可沒那麼樂觀。
「這你就不懂了,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說不見峻男,其實是很想見他,隻是害怕見他之後又受傷,所以才會反彈。」風尚陽自以為了解的說,「所以隻要峻男親自出馬,我相信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羅峻男慵懶的起身,瞅著風尚陽,「我下午不進辦公室,可以嗎?」
「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