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麗玫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落在她身上了。
八卦的厲瑤瑤一副深怕事鬧不起來的樣子:“這話聽著就知道有一個非常讓人痛快的事發生過,到底是什麼事?說出來讓大家樂樂嘛。”
許燁冷睨了抓著讓他痛處就喜歡使勁踩的厲瑤瑤一眼,厲瑤瑤才不怕他呢,眼神回看過去。
“小白你瞪我做什麼呢,難道我說得不對?人家姚小姐如此貌美如花,肯定是你這個衣冠禽獸想糟蹋人家,人家抵死不從,所以被砸破腦袋了吧。”
厲瑤瑤這一通並非瞎說,和事實的接近度有七八分。
許燁今年就住過一次醫院,就是被人砸破了腦袋,這都是眾人皆知的事。
這前後一聯想,大家就都明白了。
原來給許二少腦袋開了瓢的壯士就是眼前這位美得讓人眩目的女人。
連厲廷謙和戰炎寒都多看了姚壯士兩眼。
如果是平時就算了,現在可是當著厲廷謙和葉言淺等人的臉,許燁氣得頭上都快冒煙了,還偏生得忍著,不能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麵前失了風度。
“厲瑤瑤,注意你的用詞。還有,我許燁從不強迫女人。”
厲瑤瑤難得能氣把許燁氣成這個樣子,要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許燁把她給氣得半死的,她興致勃勃地捉著這件事不放手了。
“姚小姐這等絕世姿色,誰知道你是不是把持不住硬來呢。”
許燁臉都被給氣白了,冷眸瞪向罪魁禍首姚麗玫:“你把實話說清楚來,不然你知道下場的。”
姚麗玫看起來很討厭許燁的樣子,眼裏有著憎惡和不明顯的深深恨意。
“許董確實沒有強迫我,因為在他還沒動手之前我就把他給砸暈了。”
包廂裏安靜了五秒,然後就聽到厲瑤瑤和上官煜哈哈大笑的聲音。
橫縱花海的許二少有一天被花給砸暈了。
這畫麵想想都要笑死人。
尤尊臉上也隱有笑意,厲廷謙和葉言淺也是輕揚著唇角,連不苟言笑的戰上校唇角也有著飛揚的弧度。
許燁在這麼多人麵前,尤其是在厲廷謙麵前丟了這麼大的臉氣到差點吐血,陰森森地盯著姚麗玫。
“姚麗玫是吧,很好,我記住你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忘。”
姚麗玫居然也不怕,就跟故意和他作對似的,紅唇輕啟:“我的榮幸。”
許燁站了起來,對著尤尊道:“也坐了好一會兒了,我就先回我的包廂了。”
尤尊點了點頭:“許董賞臉了,請便。”
明顯,許燁和尤尊認識,但遠沒有厲廷謙等人和尤尊關係好,可能隻是生意上的夥伴,剛好許燁在這藍海金樽開了包間,進來打個招呼並不會久留。
許燁和厲廷謙不是同一類人,許家和厲家被人稱為許黨和厲黨,這兩黨人是死敵,是不可能湊到一起去的,尤其是在這過完年就開始重新競選總統的關鍵時候。
許燁出去前冷視了姚麗玫一眼,然後才大步離開。
他一出去,眾人好像放鬆了許多,厲瑤瑤和上官煜笑得更歡了,戰小琪也樂得不行。
厲瑤瑤:“好爽,許燁欺負了我這麼多年,終於被我扳回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