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快回部隊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戰炎寒的腿又是二次傷害,不過過去了一個月,現在走路都不太穩,是肯定無法‘工作’的。
“不會。”回答完,可能他自己也覺得太過簡單了,很快又說道,“醫生說還要繼續休養。”
厲瑤瑤就是這時候捧著酒過來的。
葉言淺立馬坐正來,拿上酒杯:“謝謝。”說完,葉言淺就先喝了一口,厲瑤瑤卻是把自己杯裏的酒全喝光了,盯著葉言淺還剩一半多的酒,紅唇輕笑。
“就抿一口啊,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葉言淺說了聲抱歉,然後仰頭把酒喝光。
“我厲瑤瑤可是沒怎麼敬過別人酒,怎麼也得喝三杯吧。”
厲瑤瑤這話說得,就差腦門上寫著我就是來找你不愉快的了。
葉言淺微皺了眉,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厲家這位小公主。
她和厲瑤瑤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怎麼見麵,這一次的慶祝宴厲瑤瑤會來,她本來就覺得有些驚訝。
然後看來,厲瑤瑤來是為了找她不愉快的?
還真會挑時候,特地挑厲廷謙上洗手間的時候。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喝酒,三杯喝完得起不來了,不如以水代酒?”
她今晚心情不錯,厲瑤瑤又是厲廷謙的姑姑,也算是長輩,麵子還是要給一點的。
厲瑤瑤卻不依不饒。
“以水待酒多沒意思啊,放心吧,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先幹為敬。”說完,厲瑤瑤就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了酒,喝光了,然後又倒了一酒,又喝光了,才挑剔地看向葉言淺。
厲瑤瑤身體從小不太好,其實也不太會喝,連續喝完三杯臉也紅了,她一雙美眸緊緊盯著葉言淺,眼裏似乎帶著一股死活要灌葉言淺酒的執拗。
姚麗玫知道葉言淺喝得差不多了,便替老板擋酒。
“言淺再喝下去就該吐了,我替她喝吧。”
厲瑤瑤冷眸睨向姚麗玫,不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值得我厲瑤瑤和你喝。”
這話一出,眾人臉色微變,尤其是被說的姚麗玫本人。
厲瑤瑤把葉言淺手裏的酒杯倒滿,像強迫性地說道:“給我喝。”
“厲瑤瑤,不要強人所難。”
“瑤瑤,就算了吧。”
戰炎寒和胡景歌一前一後幾乎同時開口。
戰炎寒從小到大對她不錯,為了葉言淺冷著臉說她,她的心上人也用含著冰霜的眼神看著她,憑什麼。
厲瑤瑤心裏越發的惱恨。
她已經有些醉了,說話也變得心直口快許多,雙眸在戰炎寒和胡景歌兩人間來回一圈,然後揚起譏諷一笑。
“怎麼?讓她喝個酒你們就心疼了?她可是厲廷謙的女人,要心疼也輪不到你們。”
戰炎寒和胡景歌兩個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已經半醉的厲瑤瑤上前握住葉言淺的酒杯居然想要灌她喝:“給我喝下去……”
“厲瑤瑤,發酒瘋也得有個度。”
葉言淺終是忍不了,一把將厲瑤瑤推開,酒杯掉落地板,發出一聲脆響,成了碎片,厲瑤瑤本人也一下子被推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