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廷謙涼涼地睨了一眼上官煜:“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上官煜那有膽子重複一遍啊。
“大謙,你都進了這麼多回球了,就不能讓我進幾個嗎?”
“誰讓你隻鍛煉床上運動,總是贏,沒意思,不玩了。”厲廷謙將手裏的球一扔,坐在了籃球場外的排椅子上,拿起一瓶水礦泉水仰頭喝了起來。
上官煜緊跟在他後麵,朝一直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倆打球的炎抱怨道:“炎,等你腿傷好了,一定要替我狠虐大謙個幾百回。”
戰炎寒實事求是道:“虐不了,我和他從來都是打平手。”
三人從小就認識,時不時也會約出來玩一下pk一下,每回上官煜都是被虐的那個,沒辦法,誰讓上官少煜不熱衷運動,光顧著泡妞。
厲廷謙在一旁勾起薄涼的唇:“一個大男人想要報仇還要找別人,真沒用。”
上官煜氣得跳了起來:“誰沒用了,你說誰沒用呢,有種咱倆來比床技啊,看到底誰虐誰。”
厲廷謙:“恐怕你也不是我對手了。”
戰炎寒睨了一眼非常難得的開了黃腔的厲大少。
上官煜一聽,嘻嘻淫笑著,湊過去:“喲喲喲,交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啊,快說說,你和小言淺都用了多少姿勢,都在什麼場合搞過?”
厲廷謙踢了上官煜一腳:“滾。”
戰炎寒順著上官煜所說的話腦子裏有了一定的畫麵,心瞬間變得沉甸甸的,為免再繼續亂想,轉了一個話題。
“池淵來了中陵國。”
話題瞬間就被這個名字帶跑,上官煜:“池淵?是那個和阿尊是死對頭的池淵嗎?”
“除了他還有那個池淵值得我一直關注。”戰炎寒說道。
能成為尤尊的死對頭還沒有被尤尊弄死的男人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池淵,和尤尊來自同一個組織,兩人都是組織裏麵的佼佼者,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尊脫離了組織出來自己單幹,至於尤尊為什麼會脫離組織,都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隻知道和池淵脫不了關係。
池淵和尤尊現在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兩人不和,一遇到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水火不容,兩人是敵人是對手,都巴不得弄死對方。
像這些國際上有名的組織首領頭目,國家都會關注著,就怕他們會惹出大動靜來。
“池淵一直活動在國外,突然回來中陵國也不知道有什麼陰謀。”戰炎寒又說了一句。
“池淵的動靜阿尊應該也是知道的。”厲廷謙回答道。
“萬一他不知道呢,池淵這小子滿肚子壞水,盡想著怎麼弄死阿尊好搶了他的生意和地盤,我們還是提醒阿尊一句吧,反正是一條微信的事,我現在就給他發。”
上官煜邊說著話邊掏出手機,啪啪的給尤尊發了微信。
這一次尤尊算是回得最快的了。
“說到池淵的事阿尊回得最挺快的嘛。”
戰炎寒:“他說什麼了?”
“說是知道了,哦,又回了一條,讓我告訴你可以讓人多注意池淵,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看來阿尊知道池淵回來是為了什麼,看來池淵這一次回國並不簡單。”戰炎寒微皺了下眉。
“中陵國是我們的地盤,池淵就算再牛也翻不出朵花來,放寬心吧。”
厲廷謙倒是沒怎麼把池淵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世間的事情總是千絲萬縷的,一個回眸就能把更多的人都扯進一團漿糊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