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閣內,聽到虛無衡質問的趙紫山反問了一句後,冷笑道:“什麼熊天冷,本將根本不認得這個人,你要找叛國賊,去別的地方,別踏馬到我這胡言亂語。”趙紫山還是怨恨虛無衡當初讓他顏麵掃地。
聽到趙紫山口吐蓮花,虛無衡也生氣了,語氣不善道:“趙紫山,別怪我沒提醒你,窩藏叛國賊是死罪,你想死嗎?”
“好一個窩藏叛國賊,虛無衡,你也太狂了,老子豈是隨便由你來構陷的……”趙紫山說著,棱著眼珠子就要拔劍。
兩側的將領們一看,兩人要動手,全都站了起來攔著。
“將軍息怒……”
“將軍,有話好好說……”
其中一個將領看向虛無衡道:“虛大人,你可不能亂講啊,這是殺頭的大罪,我敢證明,將軍從來沒見過熊天冷。”
另一人也質問道:“虛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我家將軍窩藏叛賊,可有證據。”這是趙紫山的嫡係。
虛無衡道:“來之前帝都驍騎營統領琥山已經證明,大約兩個多時辰以前,熊天冷利用風玄學院的傳送陣前往景山,本官追蹤到景山,景山王府百夫長付饒打探得知,就在不久之前,熊天冷離城無果,又用傳送陣前往太襄城,並詢問了傳送陣的守備,問趙紫山是否在太襄城,趙紫山,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此言一出,守閣裏全員愣住了,一些將領回頭看向趙紫山,不知如何是好。
趙紫山也愣了一下,但他心裏沒鬼,自然不會甘心受此屈辱。
“胡說八道,哪個守備說的,你讓他來,本官跟他當麵對峙……”趙紫山也覺得不對勁了,虛無衡就是故意針對自己,那也得有確鑿的實據啊,他敢來,說明還是有相當可靠的線索的。
可是趙紫山委屈啊,他根本不認得什麼熊天冷,這個鍋怎麼可能去背呢?
一名將領聞言,連忙站出來道:“虛大人,我可以給我家將軍作證,我家將軍自從來到太襄城一直為城防殫精竭力,動則數日不眠,這幾日傳來薑國大舉入侵的消息,七城封閉,將軍更是不敢懈怠,到目前為止,他已經連續三日未眠了,我每天跟在將軍身邊,從未離過半步,我可以作證,將軍真的沒見過什麼熊天冷。”
將領直言,讓守閣裏的氣氛凝固了起來。
其實虛無衡也不覺得趙紫山會傻到去幫薑國的地步,他想了想道:“趙紫山,你真的沒見過熊天冷。”
“老子見沒見過他,這守閣裏的將領和外麵的兄弟都看得見,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聖上那裏參我一本。”
聽他話說的如此硬氣,虛無衡越發覺得自己無賴好人了,不過他轉念一想,目光又冷了下來。
“你沒見過,那趙敬呢?趙敬在哪?”
眾人再次一愣,趙紫山也呆了一下,旋即一股邪火往上猛躥:“姓虛的,你踏馬無賴我也就罷了,還想拉我兒子下水?”
“趙紫山……”
虛無衡狠狠的拍了下麵前的桌子,大聲道:“你還不知道嗎?罪太子寧川還在世的時候,趙敬、費明、河霄、熊天冷,他們走的最近,如果熊天冷是叛賊,想要逃出太襄城的話,以目前的局勢,你覺得除了你和趙敬以外,還有誰會幫他,趙紫山,我相信你沒有勾結叛賊,可是趙敬呢?你敢保證他沒有嗎?”
“我怎麼敢?我就是敢……”趙紫山急了。
“好,那就把趙敬叫來,我當麵問他……”
趙紫山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兒子會叛國,再加上他覺得虛無衡是故意找茬,頓時一拍桌子道:“行!你等著,我把敬兒叫來,要是他沒有做過,老子就是告上議政殿,也饒不了你。來人,把趙敬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