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水牢大門打開,顧紹年站在門口衝著門外僅有的兩個弟子說道:“你們進來。”
“公子,有什麼事嗎?”兩個守門弟子毫無防備的進了門。
與此同時,躲在門後的隆家父子快速上前,一人一個,將二人各自一掌拍死,然後迅速換了衣物。
換好了衣物,虛無衡對隆家父子說道:“隆老,隆兄,你們先在門口守一會兒,我帶他去拿族牌,馬上回來。”
“嗯,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這就是個廢物,他敢耍花樣,我馬上殺了他。”
顧紹年站在旁邊一看這三個家夥下手果斷又狠辣,腿都快嚇軟了,哪敢吱聲。
三秒鍾後,虛無衡押著顧紹年前往顧泰野的住處。
一路上,顧紹年幾乎左顧右盼,試圖尋找機會脫身,但由於穀內的弟子大半都被派出穀外營救顧泰盛去了,所以偌大個穀底也見不到幾個人,隻有幾個顧府弟子在遠處看到顧紹年的時候畢恭畢敬的行禮,由於離的太遠,顧紹年也不敢聲張。
就這樣,二人來到了一處極大的樹屋,並上了樓。
來到二層,推開門走進去,顧紹年雙腳發軟道:“你等著,我去拿族牌。”說完就要往樹屋裏屋走。
虛無衡自然不會讓顧紹年離開自己的視線,步步緊跟著就來到了桌案前,而他這麼一看,居然發現自己的納戒就這麼擺在明麵上,他頓時心花怒放,直接將納戒回收帶在了手指上,然後靈魂之力一動,檢查了一番,裏麵的東西居然一樣都不少。
看見納戒安然無恙,甚至沒有被抹去認主印記,虛無衡安心不少,納戒裏最重要的戰神圖錄、大魔尊的精血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要是丟了就太可惜了。
不過他看了看,又愣住了,桌子上居然沒有金蜈飛袍。
“可惡,我的飛袍去哪了?”
金蜈飛袍,那可是卓越天器,無比重要,沒有了飛袍,自己就沒辦法飛了,以後遇到什麼危險,少了一項保命的本事。
在虛無衡的逼問下,顧紹年也是慌的一批,戰戰兢兢道:“我……我不知道啊,你身上的東西都是震朝收走了,最有可能是交給了二爺爺,我進穀之後就一直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
“踏馬的,你們顧家的人都該死啊。”虛無衡怒然無比,一腳將顧紹年踹翻在地:“快點找。”
“不用找了,族牌在這……”顧紹年看了桌子一眼,指著上麵的那塊鐵牌說道。
虛無衡將鐵牌撿了起來,翻過來一看,後麵果然有一個顧家,鐵牌的質地也很特殊,是用一種他不知道的礦寶煉製而成,不過虛無衡根本沒信。
“關係到庫洞的族牌就擺在明麵上,你是不是當我傻啊?”
顧紹年哭哭啼啼道:“這真的是族牌,我沒撒謊,鬆輿穀住的都是顧家最信任的弟子,大多都是族中嫡係,不是嫡係的都不住在穀底,也進不來,沒有必要防著誰。”
“你敢撒謊,我讓你生不如死。”虛無衡想了想,也確實沒有辦法辨別族牌的真偽,但他也不敢相信顧紹年的話。
正遲疑間,忽然,穀口方向傳來一聲悶響,好像什麼東西被倒塌一樣,不多時外麵響起了吵雜的呐喊聲。
“有人闖穀,快來人……”
“什麼人能找到鬆輿穀?快來點人,快。”
喊聲此起彼伏的響著,虛無衡連忙來到窗口前,透過窗戶縫隙往外看了過去,這時隻見穀內大亂,零零散散的顧家弟子跑了出來,也沒有什麼組織和井然有序的指揮,都胡亂的往穀外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虛無衡掃了一眼,見出來的人能有幾十個,而且大部分實力都很弱,像是東拚西湊出來的隊伍,隊型散亂的往外跑,場麵顯得混亂之極。
見此一幕,虛無衡心中一動,顧家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籠雲山一戰,顧家敗了,顧泰盛成為了過街老鼠,正跟狂門的人追殺,而正當顧府暗中隱藏的力量全員出動的時候,鬆輿穀又發生了變故,這就是惡有惡報嗎?
既如此,那自己也別客氣了,趁著顧府忙的顧頭不顧尾,把他們的庫洞再給搬空了,豈不快哉。
想到此處,虛無衡將無衡劍脊遞出,抵在了顧紹年的喉嚨上,脅迫道:“顧紹年,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庫洞族牌交出來。”
“這真是的族牌,我沒騙你。”顧紹年鼻涕眼淚直流。
“行,不說是吧,那你可以死了。”
他不知道顧紹年是不是拿了一塊真正的族牌,但肯定不能輕易的相信顧紹年。
話音落,虛無衡揚劍而起,揮臂就作出了要抹顧紹年脖子的動作,劍風抖動,刹那間無數電流密布,凝成劍罡,奔著顧紹年的脖子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