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同眠可是一點都不冷!”
傅雲從撐著床沿,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在猜測,我為什麼挑中了你?”
在他麵前,根本沒有秘密可言,這也是時夏不敢對上他眼睛的原因。
這人可真是個魔鬼。
她早上的時候,還偷偷的對這人又掐又打,甚至還惡趣味的撓了他的癢,這人硬是真跟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所以,得知他是個活人的時候,時夏反應才會那麼大。
她可是親自驗證過的,想到這裏,她十分後悔,打他掐他對這人來說實在是太輕了,就應該拿刀紮的。
說著,還忍不住瞟了幾柄眼刀過去。
傅雲從瞧著他,眸中閃過一絲興味,“你怕是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不如現在想想,拿什麼來跟我做個交易玩玩。”
“你想讓我做什麼?”
這人的可怕程度,時夏已經領教過了,省去那些不必要的囉嗦,直接就問了出來。
“答應一個條件,放過你的女兒。”
瞧瞧,你的女兒??
時夏心裏恨極,麵上不動聲色,若是被生活磨練了四年,她還是以前那個沒腦子的時夏,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去那冰棺裏躺著了。
“想辦法,帶我離開傅宅!”
時夏仿佛聽到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想著這句話好笑,她就真的笑了出來,“傅雲從,你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是你家,你讓我帶你出去?”
傅雲從修長的手指,就捏著那隻黑色的對講,搖搖晃晃。
這已經讓時夏看的心驚肉跳了,“傅二爺,你能不能換個不開玩笑的交易?”
“你說呢?”
時夏腦子飛速的旋轉,得趕緊參透傅二爺的想法的才是,傅雲從這人平生最討厭笨的人了,但時夏腦補的劇情好像有點大膽,“你,你,你不會假死就是不想被人家知道你還活著吧?”
傅二爺傲嬌的點了下頭,“總算還不太笨,隻是反射弧跟以前一樣長。”
“就連老夫人都不知道嗎?”時夏問完了就差點咬上自己的舌頭,是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就不用在這裏等著跟她做交易了。
“有了,你到時候睡在冰棺裏,被運出去就行了。”
“你有辦法在我不被發現的同時被換出來?你躺進去替我死?我倒沒看出來,你對我還這樣情深。”
時夏暗罵,情深你個鬼頭啊。
那她總不能從傅家現去給他啥一個人替換他吧??
再說了,把人推進去,誰不看看就直接燒啊。
這個主意行不通。
時夏的腦袋快要想破了,別說帶人,就算從傅家帶走一隻蒼蠅,恐怕也會被許陽逮出來吧。
想到許陽,時夏突然感覺有了好夥伴,若是許陽知道,一定是個得力幫手。
這話時夏還沒有問出來。
傅雲從已經不耐煩的用對講機敲著沙發扶手,“別說些顯而易見的廢話出來。”
時夏看他敲扶手,也是心驚膽戰,仿佛那敲的就是果果的腦袋。
傅雲從此刻的俊臉上已然收斂了所有笑意,隻有冷冰冰的寡淡涼薄,“給你一晚上時間,否則明天我就捏死那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