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機鎮定下來,退去了不解的眾小僧,對魔依卡道:“女施主,試著集中精神,用心中的意念讓火勢停下來。”
魔依卡眨巴一下眼睛表示明白,然後心中猛地呐喊“停停停,停停停”慢慢的,火勢開始減小,直至熄滅,隻是這祈福廟已成了一地灰燼。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火苗一熄滅,魔依卡就可以行動自由,她衝緣機吐了一下舌頭,不好意思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緣機苦笑著搖搖頭:“罷了罷了,一切都是命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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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向大家請個假,軒爸上個星期與同事換了班,這個星期就會在家連著休息5天,一直到這個星期六才會重新上班,所以…這5天可能更不了了,但是軒會盡力說服軒爸,盡力爭取來一個上網碼字的機會…
第一零八章 蛻變
回到廂房,濕漉漉的魔依卡正巧被宇文契撞見,被宇文契語氣不善的訓了好大一頓:“美人兒,你這是怎麼回事?居然全身都是透濕的回來,你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是掉到池子裏淹了,還是怎麼了?都5個月身孕的人了,還不知道小心一點,要是胎兒弄掉了,看你哭死才好!”
魔依卡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拽著宇文契的袖子搖搖:“我不是故意的嘛……”說罷,伸出爪子拍了拍宇文契,令他快點消消氣。
一番話後她才得以宇文契‘手諭’安全的回以廂房換衣。
她暗自碎碎念著:“怎麼才發現宇文契有當唐僧的潛質啊?婆婆媽媽的,話這麼多!!
雖然她即時的衝了澡換了衣,卻還是在晚上感了冒,鼻子塞的透不過氣,就像缺氧一樣,整個人都是暈迷迷的,她隻對宇文契說了句“頭好疼”,連宇文契跟她講的話她也沒有聽清楚,倒頭就睡著了覺。
半夜,她隻覺得全身都是抽筋拔骨般的疼痛,隻疼的在床上到處翻滾著,一個晚上也沒有睡好覺;宇文契卻像死豬,睡的隻打呼嚕,完全沒有聽到魔依卡弄出來的大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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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軒窗照入房中,暖洋洋的,屋外的小鳥也不停的‘嘰嘰喳喳’叫著。
魔依卡模模糊糊的翻了個身醒來,正對上宇文契探究的桃花眼,剛想問他怎麼了,他卻先發製人的質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本王的床上?!她呢?”
“哈?”她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宇文契,伸手摸上他的額頭,體溫正常的很,這是…她喃喃道:“沒有發燒啊,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還有,什麼她她她的…誰啊?”
“本王應該認識你?說!你是誰?!”宇文契說著一把掐住了魔依卡的脖子,大掌一點一點向裏收緊,用力,再用力……
魔依卡都可以聽見自己脖子骨裂的聲音了,忙說:“宇文契,你發什麼瘋啊?!”然後趁著他分神之際,一把推開了他,護著自己的脖子退到了床沿,警惕的看著宇文契:別告訴我說他失憶了,可是他又沒有撞到哪裏,怎麼會突然失憶啊???
宇文契還糾結於魔依卡為什麼知道他的名字,開口問:“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就不見了,是不是你的同夥將她抓走的?”
魔依卡隻覺得宇文契是瘋了,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