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眾多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小君隻是‘嗬嗬’一笑,然後不慌不亂道:“那日我和小藍去集市買些生活用品,問小姐去不去,她說她肚子太大不好走路,就叫我們幫她把她需要的東西一並買了,後來小藍說她還要逛寫胭脂之類的用品,我一個大男人,與小藍非親非故,便提前回寺廟了,正巧看見天上有異象,似乎有很多的人站在雲端上,當時我就嚇傻了,隻知道蹲在寺角偷偷看著,生怕惹禍上身,後來我卻發現那些人是針對小姐的,剛想衝出去保護小姐,卻見小姐已被人抓到天上,消失不見了。”他神色滿是懊悔的說著,隻盼能回到當時的場景,可以從頭再來一次。
幾人也當他此話是真的,便也沒再繼續盤根問底。
正巧,王妲手托紅漆食盤扭著小腰進了門,來到宇文契旁邊,將食盤放於桌上,取出盤中其中一隻青瓷茶杯輕輕放在桌上,提起茶壺斟上一杯,遞與宇文契手上,又分別為完顏皓他們倒了茶,這才扭著腰杆回到宇文契身邊,直接就坐於他腿上,就著身子伸手攬著他的脖子不肯下來。
宇文契皺皺眉,突然想起他臨走時她是有身孕的,如今回來她卻小腹平平,明明沒有到生產的時間啊。輕輕問:“愛妃,你的肚子怎麼這麼平坦,本王的愛子呢?”
王妲一聽到孩子這兩個字,頓時就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王爺啊,妾身的孩子,孩子不小心滑掉了…王爺…孩子,我們的孩子就那樣消失了……”
宇文契暗自冷哼:很會做戲,他離府之前三個月根本就不在府中,她怎麼可能懷孕?!後來花了些銀子問了那個為她診脈的老大夫,老大夫說他並沒有診出喜脈,但是那個夫人給了他不少銀子要他說她有喜,他也隻好照辦,如今,別人的相公都跑來問了,他也隻能實話實說。他當時就想了,她沒有孩子,卻硬說自己有孩子,而且還是在他臨離開時告知他的,唯一個可以圓謊的就是她紅杏出牆與別人…騙說是他的…如今這麼久也沒有懷上一個,隻能說是滑胎,嗬,可真高明啊!
王妲還在宇文契懷中大哭大鬧,宇文契自覺被這紅杏出牆的女人丟了麵子,怒火中燒,一把推開王妲,冷聲道:“你還鬧什麼?!下去!”
王妲抽著鼻子,淚光閃閃的趴在地上望著高高在上看著她的宇文契,小心翼翼道:“王爺……”
“滾下去!”宇文契皺著眉,順手拿起王妲剛為他倒了茶的杯,砸到王妲身上。
滾燙的茶水澆到身上,王妲大聲的叫起來,像個瘋婦一般在地上打著滾,嘴中不住叫著‘燙,好燙啊!!!’
她的這個樣子就像被人耍的猴子,看著房內之人都哈哈笑起來,就連一旁的奴才丫頭也抿起了嘴。
唯獨宇文契麵色不善,畢竟還沒有休妻之前她還是他的女人,代表了他的臉麵,自己的女人出了洋相,讓別人笑話,豈不等於他沒有教好?!他自是笑不出來的!!!
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還在這裏丟人現眼!還不快滾下去!”
王妲在地上一翻滾,衣衫已是髒兮兮,自己也覺得丟臉,站起來福身退下。
看著王妲離去,宇文契淡淡想著:看來近幾日的安排一個罪名落實她犯了七出之一,這樣拖著也不算個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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