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路上,葉言恰巧遇到準備上宮裏告禦狀的武寧。
葉言直接被武寧以及一位老人,攔住去路。
葉言很清楚這武寧為何攔他,本不想理會,可奈何旁邊那老人散露出來的氣息,已然不比葉益輝差,這讓葉言極為忌憚,當即停下身問道。
“攔我作甚?”
“作甚!你殺我父親,理當死罪。
應隨我去陛下那裏領死。”
葉言看了旁邊那老人一眼,很明顯,他在聚集真氣,自己若是個不字,這老人定會出手。
自己此時有傷在身,金絲軟甲的真氣也未充裕,若是現在被四階融體境來上一招,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念及此處,葉言也坦然了。
“領死!那便走吧,我倒要看看是皇叔會不會治我死罪。”
兩人並肩齊行,朝宮內而去。
馬上就能替父報仇,武寧臉上掛滿喜悅。
他不相信,這一次武家太爺都在,陛下還能輕饒了葉言不成。
行至陛下書房,武寧當即便跪下磕頭道。
“今日葉言硬闖國師府,殺我家父及一眾護衛,辱我家門。
臣懇請陛下,治葉言死罪!”
葉賀沒有理會武寧,而是對著一旁的武莫問道。
“前輩也是如此想?”
武莫眼睛微眯,回道。
“殺人償命,自古便是如此。
我怎麼認為,重要嗎?
陛下!”
武莫這話一出,葉言眼裏則露出一絲鄙夷。
“老頭,若是想讓皇叔治我死罪,就明。
如此裝瘋賣傻作甚。
真當別人聽不出你這話裏的言外之意嗎?”
這樣的挑釁,武莫又如何能忍,當即融體境真氣爆發而出,威壓瞬間充滿整個書房。
“輩,你家裏人未曾教過你,要尊敬長輩嗎?
我就算在此地殺了你,葉王府也未必能問罪於我。”
武莫話剛完,葉賀便發話了。
“還請前輩自重,論理便論理,別打打殺殺的。
你若當真殺了他,我敢保證你出不了這皇宮。”
武莫頓時心驚,他很清楚,這葉賀從不喜歡誇大其詞。
他既然能讓自己出不了皇宮,那這恐怕便是那位要出手。
他很不解,這葉言為何會與那位有瓜葛。
為了確定,自己心中所想,武莫猶疑道。
“陛下得可是那位?”
“倒也不用這般心,葉言剛剛才見過太上皇。
至於你家那輩,嘴嚴一點就行。
要是將此消息泄露出去,你武家必然在京城除名。”
雖然葉賀此話時語氣和藹臉上掛笑。
但武莫很清楚,這句話便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這次想要定葉言的罪,便隻能以理論理了。
“行,那便隻論罪。
葉言闖國師府,為私闖罪!屠殺眾多護衛,為殺人罪!殺武亙,為禍亂朝綱。
三罪並罰,理當死罪!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葉賀沒急著回答,隻是對著一旁的葉言問道。
“武前輩所,是否屬實?”
葉言一點都不慌,論理,自己還真就有理。
“屬實!但前輩少論了一點,國師勾結我二姨娘,乃禍亂皇室妃子,理當處死。
我隻是代刑刑法罷了。”
這話一出,葉賀便轉頭看向武莫求證。
武莫倒是不知這件事,隻能看向一旁的武寧,武寧則是一臉正經的道。
“陛下,我並不知此事,葉言所如無證據,可算誹謗,再加一罪!”
葉言哈哈一笑。
“不知嗎?
難道武少爺那對狗眼,看不見躺在地上的宮玉,以及那屋內床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