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臭小子你在哪兒啊?”在哥正在胡亂轉悠,尋找薛小嬋那稍娘們的下落的時候,那稍娘們的聲音,突然從遠方傳了過來。
“稍娘們,我在這裏呢!你們在哪裏啊?”一聽到薛小嬋的聲音,哥立馬就被那滿滿的幸福感給包圍了。此時的哥,就像一個在外流浪了很多年的孩子,突然聽到了母親的聲音一樣。哥一邊喊著稍娘們,一邊向著薛小嬋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臭小子,你跑哪兒去了?怎麼全身弄得濕乎乎的呢?你是不是去和哪個美女洗鴛鴦浴去了?”這稍娘們就是稍娘們,剛一見到哥,就跟哥說這麼不正經的話。
“你怎麼知道啊?我可是跟一個叫幽幽的大美女洗的鴛鴦浴哦!你知道她嗎?”哥這人最牛逼的就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哥還能順帶把正事兒一起說了。
“幽幽?”一聽到幽幽這兩個字,薛小嬋那稍娘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成了一副鐵青鐵青的樣子,好像那幽幽是個特別危險的人物似的。
“你見到幽幽了,她對你做了什麼?”薛小嬋很急切地追問了哥一句。
“她倒是沒對我做什麼,不過她養的那條叫做鏈兒的蛇,倒是咬了哥一口,把哥咬得火辣辣的痛。”因為哥被咬的那地方,此時已經沒有知覺,所以,哥在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
“白哥哥你被蛇咬了啊?咬到哪裏了啊?讓我看看,嚴不嚴重?”說著,婉兒便快步湊到了跟前,拉起哥的手,在那裏看了起來。
媽蛋的,婉兒跟薛小嬋可不一樣,跟薛小嬋,哥完全可以是一副小牛盲的樣子。但是,在婉兒這裏,哥是絕對不能耍牛盲的。因為,哥現在已經有些不自覺的,把婉兒當成了自己的小妹妹。要是對自己的小妹妹都耍牛盲,那哥就真特麼不是個人了。
“沒事兒,不嚴重。”雖然哥傷得很嚴重,但是為了避免讓婉兒繼續問下去,哥趕緊扯了個謊,說不嚴重。
“喲!你這臭小子不一直都是個小牛盲的樣子嗎?今天怎麼在婉兒麵前,變得這麼man了啊?”薛小嬋用眼睛掃了一眼哥那因為受傷而變得腫脹,顯得很大的地方,說。
“我一直都很man好不好,隻是你不給哥展示man的機會罷了!”哥這話,婉兒這種清純的小女生可能聽不懂,但是薛小嬋這樣的稍娘們,那絕壁是能夠聽明白的。
“剛才還說你man,這話都還沒說完呢!你一下子又變回小牛盲了。由此看來,你這臭小子,還真是經不起誇啊!”好像不揶揄哥兩句,薛小嬋這稍娘們的嘴會爛似的。
“婉兒,要不你回避一下,我跟小嬋姐有點事兒要說。”婉兒在這裏,哥有一種不便於開口的感覺。因此,哥就隻能主動開口,讓她回避回避了。
“白哥哥你偏心,有事跟小嬋姐說都不跟我說,哼!”婉兒用那種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哥,很不滿地埋怨了哥一句。
“不是我偏心,是因為這件事,確實不便於在你麵前開口。”哥一邊說著,輕輕地拍了拍婉兒的肩膀,說:“婉兒乖啊!要是這事能告訴你,哥一定告訴你。不過這件事,確實不便於開口,要不你就回避回避嘛!”
“哼!我不信!”婉兒在那裏撅起了嘴,擺出了一副不信哥的樣子。
“一個大男人,磨蹭個什麼勁兒啊?不就是你那玩意兒被蛇給咬了,婉兒在這裏,你不便掏出來給姐姐我看嗎?你大膽掏,隻要你一掏出來,婉兒自己都知道回避。”薛小嬋不僅是個稍娘們,而且還是個女漢子,如此羞於啟齒的話,她居然能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不簡單!哥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哥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對那稍娘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來一句:“I服了you!”
婉兒在聽了薛小嬋那話之後,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
“白哥哥你真壞!你那地方我又不是沒見過,有必要這樣子嗎?羞死了!”婉兒一邊說著,一邊轉過了身。
婉兒說的沒錯,她確實是見過哥的那地方的。因為,她的居住地是哥的那朵美豔的花,那裏離那地方不遠。因此,要說她沒看過,那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婉兒雖然居住在那花房裏,但是她絕對是很純潔的,至少比薛小嬋那稍娘們純潔得多。
“趕緊掏啊!婉兒都轉過身去了,在姐姐麵前,你小子難道還害羞嗎?”薛小嬋見哥愣了愣神,半天沒動,因此就這麼催促了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