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即便注意,但路途顛簸,還是難免接觸。
不過秦小天還是能盡量往邊上挪。
王敏也看出來了,笑了笑,“你再往邊上挪,就下去了,坐好了,你別有什麼心理壓力。”
秦小天苦笑一聲,沒辦法,這座位就是這樣。
他看了一眼對方,“你的病怎麼樣了,你這剛好,就跑出來幹活。”
盡管王敏體內的蛇毒已經清理幹淨了,但畢竟還是有後遺症的,估計得休息兩天。
王敏瞅一眼,搖頭一笑,“嘿,也沒事兒,咱都是幹農活,哪有這麼矯情的啊,再說了,我若是還在家休息,那豬圈裏那些豬,恐怕早都餓死了。”
秦小天點點頭。
的確正如王敏所說,這女人的確不容易,一個女人把家裏支撐起來。
真的令人佩服。
“你可真是不容易。”秦小天苦笑道。
王敏聽到秦小天說這話,還楞了一下,其實她的確很辛苦,自己有時候半夜三更起來,都會暗自抹淚。
她的辛苦,隻有自己知道。
旁人根本不知你的辛苦,你的不易,甚至有的人隻是看熱鬧,而現在秦小天忽然這麼一說,她心裏忽然有點感觸。
眼睛猛地一紅。
秦小天看著對方紅了眼,登時他急了,“我、我是不是什麼話沒說對,我要是哪句話說錯了,咱給你道歉,你別哭。”
他最怕看到女人哭了。
聞言,王敏噗嗤一笑,搖頭道:“沒事兒,我就是聽你說那句話,咱心裏舒坦許多,咱也不是訴苦,的確是不容易,給豬打豬草也還好,但就是喂食,每次提著那一大桶的豬食,你往豬食槽裏邊倒,那真的是痛苦。”
她說的是實話,她一個女人,本來勁兒就小,那麼一大桶,要費不少的勁兒。
而且每次一提豬食過去,那些豬就跟餓死鬼一樣,衝到豬食槽跟前,而你還不能往豬身上倒,因為太燙,所以倒豬食那才是要命,太難了!
秦小天點點頭,以前他家裏也養過豬,所以他知道喂豬的難。
他很想拍拍對方肩膀以示安慰。
但一想對方身份,還是算了。
“好了,不說這事兒了,也沒什麼辦法,自家的男人不中用,隻能靠自己了。”王敏擺手一笑。
秦小天點點頭,“那咱說說正事吧,我讓你弄的晶花草咋樣了?”
她麵露笑容,嗯的點頭,打趣道:“你放心好了,你秦大醫生說晶花草,我豈敢不照辦!”
秦小天苦笑不得,“你可別這麼說啊,你是長輩,我豈敢命令你。”
旋即他神色一正,“”雪花草真的找到了?”
他現在已經診了林迎夏的傷勢,所以心裏有了譜,需要的晶花草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