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判軍的問題,我希望你能全力保證帝國的安全。”
“當然。你真以為那些雜草是我們的對手嗎?”弗克斯的口氣充滿嘲弄:“我隻不過給他們一點點的甜頭,凡是懷有二心的家夥統統加入他們吧,要殺就全部殺光,不是嗎?”
叛軍確實成了點氣候,值得他稍微認真地對待了,但是,無論叛軍如何壯大,實力永遠無法與“她”的力量相抗衡。他壓根不把叛軍放在眼裏,但他會給他們機會,就像養奴隸、寵物一樣,把他們養大了、養好了,玩夠了再消滅,那樣才有意思。
“是的,我完全讚同你的意見,祝你順利。”米斯放下電話。
雖然他為叛軍的不斷壯大感到擔憂,但這僅僅是出於他對“她”的忠心和關心,而不是出於對叛軍會影響“她”的統治而擔心。叛軍,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威脅到她。
至於那個“弗克斯”,就什麼都不必過問了,就這樣秘密地抹殺掉,一了百了。同為“她”的孩子,極少數超越普通人的存在,他並不希望同類減少。
毀滅與永遠
離審判的日期越來越近了,盡管他已經成為整個上流社會議論的焦點,可伊爾索和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他仍然那麼美貌、優雅、高貴、驕傲,非議與流言讓籠罩在他身上的光芒多了朦朧和灰暗,這樣的他,更為迷人。
這樣的伊爾索殿下,絕非凡人可相提並論,那個可媲美傳說中誘惑亞當吃蘋果的惡毒女子,玷汙了完美的神般的伊爾索殿下,萬死不足以彌補這樣的損害。
伊爾索殿下,覺醒吧,毀掉那個毀了他的女人吧,你應該是永遠屬於這個帝國的!所有人在看著他超越極限的美貌時,都在心中祈禱。
可麵對世人的傾慕,伊爾索似乎全然沒有聽到他們心中的祈禱,或許是不在乎。
從他深遂而冷淡的冰藍色眼睛裏,看不出他心裏的思緒。無人可以觸及他那眼睛後的世界。他依照自己的世界運轉,而他的世界,外人禁止進入。
他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忙,沒日沒夜地工作,大概是因為已經沒有寵愛的東西可以讓他打發時間了吧。但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還是很好,迷人的微笑從未從臉上散去。
這天晚上,他仍然在工作,獨自一個人。
夜深的時候,他看了看時間,給弗克斯打電話。
“喲,伊爾索,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是因為你的時間不多了,想和我聚聚舊嗎?”弗克斯在張狂地笑,卻沒有嘲弄的味道。
“唔,我們好像沒有什麼舊可聚,真是遺憾,但我想我們還是有很多交易可以進行的。”伊爾索說。
“交易?這可真是有趣,這樣的你還想要什麼呢?”
伊爾索微笑:“你現在一定很忙吧,你的任務可不輕,我想我可以幫助你解決你目前的一些難題。”
“哦。”
“幹這麼重要的活,什麼時候都缺少錢的,而我現在,唯一擁有的大概就是錢了。而你現在唯一擁有的,也正是我所需要的。怎麼樣,要不要做個交易?”
弗克斯收斂笑聲,好一會才道:“你能給我多少錢?”
“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也一定能讓你滿意。”
弗克斯好久以後才回答:“我考慮一下。”
“希望這一下不會比我的時間更長。”伊爾索輕笑著放下電話。
毀滅與永遠
又是深夜。
一群人行色匆匆地從伊甸大廈的頂樓下來,他們的穿著打扮全都一樣,都是行政機構的特別人員。看不清他們的麵容,他們是從弗克斯殿下的樓座下來的,應該是與鎮壓叛軍、保衛帝國之類有關的大事吧。警衛看著屏幕上的人群想。
這群人出了大廈,鑽進一輛全色黑色、密不透風、什麼都看不到的車子裏。其中一個人是被塞進去的,他處於昏迷之中,他長得和弗克斯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模一樣。
米斯決定今天晚上,處決這個“弗克斯”。
車子朝郊外開去。他們會用最高明的辦法讓“弗克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連一粒細胞都不會留下。米斯認為,隻有“她”承認的孩子,才配擁有“她”的血統與基因,而這個人,顯然有皇族的特性。
一個多小時以後,車子在荒郊停下,他們從車上跳下來,把“弗克斯”從車上拖下來。麵對和同類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類,米斯不想讓他痛苦,所以,他們會讓他在沒有任何知覺和意識中化為“無”。
“弗克斯”在沉睡中,臉上卻是痛苦的表情,無論是夢中還是現實中,沒有弗克斯在身邊,他始終都不會快樂。
他們把槍口對準他。在他們叩下機阪的時候,更多的槍已經扣下機阪。
那些槍對準的是他們。他們在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呼吸。一輛車子從黑暗中開過來,從車上跳下一群人,把“弗克斯”抬進車子。車子是改裝的戰車,上麵有無數隱秘的孔洞可以置放槍口,車裏可以埋伏很多的戰士。
這些戰士全都是忠誠而能幹的家夥,就像完美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