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記得這天是七月七號,天空藍的令人心寒……
這是個狗血的開始,在故事正式開講前,我先做下簡單的自我介紹。
我姓胡名黎,年齡25,基於馮導的《天下無賊》非常成功,所以,未見麵的朋友可能會將我和劇終扮演黎叔的葛優聯想在一起,事實上,我性別女,愛好男,氣質一般,身高一般,因為有健身習慣,身材還過的去,才藝和特長還在挖掘。
也許出場的一幕會讓大家認為我是個強悍且堅強的人,事實上,我能狀似平靜的離開,完隻是因為我的自尊不允許我低頭。
正文 婚前,失戀第二天
回家之後,我吞了兩片安眠藥,一覺醒來已是隔天中午,我很想裝作什麼事都沒生,照常去上班,可一想到要踏進那間公司我就難過的想揍人。
我和陸函在同家公司上班,而和陸函廝混的女人正是我們老總的女兒。如果我再去那裏上班,會不會被人擠兌不說,光是同事的異樣目光就夠我一嗆。
我蓬頭垢麵的窩在床上,無心去管外界的事,身體好像萎靡的植物一樣。
我告訴自己,我就是一顆植物,一顆不需要光合作用也不需要進食的的植物人植物。
我的角色扮演很成功,如果不是隔壁趙大媽問我借料酒的話,我能躺上一整天,而這一天時間足夠我把情緒調整好,然後著手找工作,畢竟,我不能一直扮演植物。
但趙大媽要做魚,而小區超市裏的料酒不是她慣用的牌子,所以,我在下午六點半的時候下了床,把自家那一瓶子底的料酒借了出去,還很大方的告訴她不用還了。
趙大媽人很好,做好魚之後送了我一份,我不想博老人家的麵子,所以當著她的麵吃了兩口。趙大媽隻坐了一小會兒就回家看天氣預報去了,我則在她離開之後衝進了浴室,將她送來的魚肉貢獻給了馬桶。
不要誤會,我是因為一天未進食才會如此反應,並不是趙大媽的手藝不好。
將胃腸清空之後,我把自己泡進了熱水裏,泡過熱水之後腦袋昏昏沉沉,我隻能回床上繼續扮演植物。
再次醒來時,夜幕已降臨,我摸出手機,想看看時間,結果發現陸函在上午十一點多時發了條短信給我,內容是:我幫你請了假,好好休息吧。
我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可這是花自己的辛苦錢買的,所以,我很理智的打消了此念頭。手機上清楚的顯示著10點25分的字樣,我摸了摸酸痛的胃,決定出去覓食。而後,我在去往小飯館的胡同裏遇到了流氓!
這是條昏暗幽靜的小胡同,不寬但是比較長,我也很希望自己成為英雄救美裏的美,可有句話叫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營養不良。所以,我隻能靠自己,而我應該跑不過膘肥體健的流氓先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流氓先生很有範兒的說“妞子,我請你吃飯。”
我驚恐的後退,而後,很合我心意的摔倒了。流氓先生紳士的拉我起身,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而後將絆倒我的板磚拍上了他的腦袋,再然後?!當然是撒丫子開跑。
“死丫頭,手真黑。”我聽到流氓先生在我身後大罵。
“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我邊跑邊道,胡同口有家拉麵館,片警小王酷愛那裏的拉麵,十分鍾後,我領著小王回到了案發地點,現場隻有一塊沾血的板磚。
我沒有驚魂未定,因為,我在這個胡同裏拍過兩個流氓,還不算今晚這個。要不然也不會和片警這麼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