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帶著土腥味的晚飯。”這廝說話還一如既往的噎人,噎不死你,他不甘心。
我自討了個沒趣,搖搖頭,轉身欲走,他忽然問“禮物喜歡嘛?”
我一愣,腦海裏閃過了那個深藍色的絲絨盒,壞了,我壓根沒看,而且,也沒注意司徒熠擱什麼地方了。
“算我多事。”似乎是窺穿了我的心事,他的聲音冷了幾分。
我自知理虧,灰溜溜的離開了廚房,奔上二樓臥室,翻牆倒櫃的找那個絲絨盒,最後在司徒熠放護照的抽屜裏見到了它。
盒子方方正正的,沒有任何裝飾,冷色調,就像司徒燚本尊一樣。
打開盒子,我差點笑出來,也是一個手機鏈,造型和司徒熠送的那個相仿,不同的是,這上麵有兩隻水晶小豬。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司徒熠送的那隻豬已經掛上了,我隻有一隻手機,不能掛兩條鏈子,可如果厚此薄彼,司徒燚一定不高興。沉吟了一會,我把那兩隻豬解了下來,和手機上那隻綁在了一起,來了個貨真價實的三隻小豬。
隻為自己的創意得意著,樓下傳來了乒乒乓乓的響聲,我立刻跑下了樓,廚藝不精的某人動作倒挺快的,我進廚房時,他已經將碗盤的殘骸收拾幹淨了,正站在水池邊洗黃瓜,這是準備吃麵條嘛?!
我摸了個西紅柿邊吃邊問“要不要幫忙?”
他像和誰鬧脾氣似的,老大不爽的道“幫我挽下衣袖。”
“哦。”我乖乖的走了過去,嘴裏叼著西紅柿,著手幫他挽好袖子,幹完活又退到了一邊。
他穿了件絲質襯衫,我這剛把西紅柿解決掉,他左邊的袖子就滑下來了,真怪了,我吃東西,他的動作那麼大幹嘛?!
我習慣性的抓了抓頭發,因為前段時間懷孕了,所以,沒怎麼搭理,劉海有點長,胡兮就給我買了兩個木質的小卡子,這一抓,正好摸到它們。我沒多想,取下卡子就別他衣袖上了。
“真醜。”他還嫌棄。
“不給你用了。”說話間,我伸手去抓自己的發卡,他立刻閃避。
“別扭欠抽娃!”我咕噥了一聲,轉身去了客廳。我要看看他能做出一桌什麼東西來。
說真的,如果僅僅是味道不好,我一定不說什麼,可是,他把廚房點著了!
手忙腳亂的撲滅小型火災之後,廚房一團糟,他大概從沒出過這樣的糗,惱羞成怒的很厲害,我則被他和自己鬧脾氣的模樣逗笑了。
“笑什麼笑?!”他瞪眼,若是往常,這雙冷冷的眸子還挺有威懾力的,可他濕答答的衣服實在很滑稽,我不僅沒有懼意,反而笑的更厲害了。
“又沒驚動消防車,別生氣了。”我是好意勸慰,可是,笑聲不斷,實在起不到安撫的效果。
“別笑了。”他一手撈起我,一手揚起,作勢要揍我。
我知道他不會動手,腰板一挺,叫囂道“幹嘛?還想使用家庭暴力啊?”
他眸光閃了閃,抬起的手垂了下來,落在了我腰間,那張俊朗的臉慢慢壓低,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家夥想吻我!
這個認知令我心跳如擂鼓,胸口起伏的幅度比往常大了一些,似是害怕,也像是期待著什麼。
就在唇與唇銜接成功的一刹那,他想被雷劈中了似的,猛的放開了我。
我也像被雷劈了似的,不過,是劈醒了,我這是幹什麼呢?上回的事剛剛被衝淡,我怎麼還犯啊?如果司徒熠知道,一定會恨死我吧?
一想到休眠的老公,我頓時漲紅了臉,心跳再度如擂鼓一般,可這次卻是因為心虛所致。
“小狐狸。”對麵的男人毫無預警的開口,把我嚇了個魂不附體。